手缓缓的想摘下面具,还差一毫米,等等!我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也太小人之举了吧?
呃……
还是算了吧,想必他戴着面具脸长的一定很吓人,一想起那一张张烧焦的脸,毛骨悚然啊!太可怕了。
罢了,不看了,留给彼此一些神秘感更好!再者如果下次认出他了,不知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她不是那么爱多管闲事的人,跟自已没关系的事,她没有必要去参加,更不想惹祸上身。
万一这人是哪个黑帮的,给自已招来杀身之祸,那岂不是自讨没趣。他跟自已又没多大关系,还是不看的好!
反正以后彼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们便在无关系,如同陌生人一般。
经历过几经生死的她,早已把所有事情看淡了,给自己少添一点麻烦。只要自已吃好,睡好,万事顺心那自然是好了,其余的事跟她有半毛钱关系?我不过是过客……
思及此,方才的好奇心瞬间变得淡化,想想也没啥好看的,她也不明白自已到底在心软什么?弄得她一阵心烦意乱,索性闭上眼睛,蹭个舒服的位置睡觉,多想无益。
良久,良久。
本是睡下的面具男葛然又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儿,深邃的凤眸闪着温柔的光芒,睡得迷糊的秦雪不舒服的蹭了蹭,又深沉的睡了。
面具男的唇边也不悦的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
第二天醒来,发现昨晚懒在她床上的面具男不知何时走了,所以当老鸨推门进来的时候,才没有被人“捉奸”在床,要不然她是跳进印度洋也洗不清。
秦雪使用早膳,旁边的老鸨一直看得她不自在,对于秦雪的冷淡,老鸨早已习以为常。
蹭在那似乎还不想走,盯着秦雪半会,眼睛忽然不敢置信的瞪得老大,指着她的脖子就怒问,“这是什么?”
“什么?”没头没脑的话,秦雪皱着眉看她。
“哦!哦!没什么,没什么!姑娘你慢用!”说着老鸨笑的奇怪,退出房间。
“……”
莫名其妙,头无意转到身后的镜子中,当她见到脖子间的草莓点,瞬间愣了。
奇怪,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呃……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吻痕吧?难道是昨晚在自已不注意的时候,面具男那混蛋弄上去的?
在想想刚才老鸨那种捉奸上床的表情,突然之间头好疼,揉揉太阳穴,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那混蛋!下次再来,非一脚踹他滚去太平洋不可,跟老鸨请了一天假,说是不舒服。
嘿~这大婶还不乐意了,最后吓唬她,如果不让她请假,就永远不上台了。再者,如果每天都上台演唱,终有一天,她歌会穷光,还有客人都看腻了她的表演,那谁还会卖她的帐?
这个老鸨真不会做生意,要懂得放长线吊大鱼嘛~嘿嘿——今晚她有一次大行动,非要逃离这个鬼地方不可!
最近还在纳闷,听大婶说她在花月楼的名气也不小了?小楚那采花贼的爱好怎么就不闻她的名字而来呢?真是的!关键时刻让他当一次采花贼,人又不知道跑哪潇洒了。
在古代谁也靠不住,最后还得靠自已。
某一处的楚冰瑞猛打喷嚏,谁在骂他?
“堡主,听手下的兄弟说,花月楼里倒有一位姑娘与您要找的人倒是有几分相似,堡主你要不要?”
底下一名下人,垂着腰恭敬胆怯问道。
“花月楼?小七怎么可能去哪种地方?退下!”最近小七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甚至动用灵宵堡的力量,连她丝毫的消息也没得到。
对此,他敢断定,绝对有人比他灵宵堡更强大,否则能瞒的过他灵宵堡的眼睛把一个大活人藏起来,这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此刻,他更担心秦雪的处境。小七你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
另一处王府。
冷靖遥气的暴跳如雷,对着他家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怒吼道:“本王不管三哥做了什么决定!总之,我一定要去救她,你们给我让开!”
“五王爷,你还是安分点吧!
我们也是奉了三王爷的命令,他说不让你出王府半步,以免你在生事端,在皇上那里不好交代!”
其中一个黑衣人如实淡淡的回答。
“交代个屁!叫我三哥来,我要问清楚为什么不让我去救秦雪!”
见状,冷靖遥要强硬冲出去。
“王爷,恕我们多有得罪,你不能出去!”黑衣人再次挡住他,毫不示弱。
“滚开!在不让开,本王把你们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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