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真人,我听人说周侗那厮现在东京做御拳馆,是天字科的一名教师!”,仇和懂得见风使舵,趋利避害,既然张野想要了解周侗的事情,仇和变称呼周侗为那厮,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眼下张野是他不能得罪的。
“周侗那厮是洒家的师弟,恩师亦疼爱有加。那厮成就了武功,师傅便着书信将其引荐给权知开封府的包龙图,随后方才平步青云。洒家之所以看轻他,全因恩师受那东方家迫害,周侗为了仕途功名不敢与在东京为官的东方家舅作对,对家师的事情不管不顾。这才落得师傅对人心世道失落,削发为僧,逃离关西的后事。”,言毕,张野端起酒杯又是一阵痛饮,神情即悔恨又落寞。
两人无话,山间有清风徐来,松涛阵阵、竹海夭夭。仇和亦不做声,举目远观,常言故事里的事说是也是是也不是。以他最浅显的人生认知底线——活着来看,智真大师修行得道,周侗那厮平步青云,身边的张野还可以在此与人把酒言欢,好像一切事情都不打紧。太阳照常升起,日子仍旧年复一年。
忽然间,张野站起身来,步子稍有些踉跄但随机就回复常态稳如泰山了。
“真人,莫要悲伤!”,仇和关切的问道。
谁知张野一挥手言道:“不打紧!”,眼神坚毅的望着仇和又言道:“小子,我问你,可曾棍棒?”。
卧槽,苦也!仇和心下慌张,莫非小道童嘱咐自己的两件事情今天都要破了例了。所幸的是仇和当真不会什么棍棒,这才有底气的回道:“不曾使得,小人一介渔夫怎会那些本领!”。
张野一吹胡子二瞪眼,说道:“七尺男儿,不学些本领安能安身立命!”
仇和想的是在这个天师府安安稳稳,即使往后北宋与辽军开战,战火也烧不到江西信州。再者说了那都是百年以后了,他自己也活不到那个时候。如此一马平川的人生学甚棍棒,打打杀杀的有什么用?再者说了,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打架的总是人多的欺负人少的。平常老百姓还是要懂得冷静。
“也罢,洒家这一身本领也没个衣钵,如今正好,洒家开山收徒,你且跟着洒家,洒家自然教你会使棍棒。”,张野自顾自话,脸上透着狡黠,仇和心里老是回想着自己之前的那句话,不会又上了丫的道了吧。
仇和连忙站起来,作揖施礼言道:“俺哪里来的此等福分能够拜在真人名下,只是小人有只知自明……”。
张野眉毛一挑,发狠道:“不从便打!”。
苦也!苦也!仇和心里叫苦不迭!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最好,来,你吃了这碗酒,就权当拜过师傅了。我便是你的授业师傅了。”
卧槽,这么草率?
仇和哪里敢不从,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仇和心里不解,但是这家伙见风使舵的眼力见儿却是有的,“恩师,徒儿有一事不明?”
张野听到仇和叫自己恩师,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大大咧咧的说道:“你说!”
“恩师,为何如此古道心肠的要让弟子学习武功?”
“誒,人生无趣的紧,你会使了棍棒,咱们两个也好比划比划,生活平添着乐趣嘛。”,张野狡黠的笑着言道。
又是套路!着了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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