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颤巍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张野叩首称谢,张野连忙伸手去扶起老叟,却并不知身后的九头鸟已经提棒来打。
一旁的仇和见九头鸟打将过来,忽地便使出一记扫堂腿,九头鸟避之不及,咣当一声重重地摔了一个狗啃泥,竟惹得围观群众一阵哄堂大笑。九头鸟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何尝受过这等羞辱,不顾身上的疼痛爬起来转身就要和仇和厮打。仇和早有准备,一侧身闪过一棒,那九头鸟失了重心脚底拌蒜便冲了出去,被那门前的石柱依住了身子。九头鸟恼羞成怒转身又来,仇和一抬脚不偏不倚正中敌人小腹下那不可描述的私处。这一脚可谓稳准狠,围观的群众莫不惊呼叫好,却也替九头鸟觉得疼。九头鸟弃掉棍棒跪倒在地上,双手做捂裆派,脸上又涨红又青紫又是惨白和变脸似的,疼的斗大的汗珠挂在脑门子上。
张野见状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邹了邹眉头,****也跟着一紧,竟有些感同身受的一丝痛感,男人嘛,都懂!
“你小子!往后同洒家比划可不准用这等阴招。”,张野言道。
仇和嘿嘿的笑了,心想还是这街头茬架使的阴招威力大啊!
“你这贼人…,甚么地方来的,可曾知道你爷爷是谁?”,那九头鸟捂着裆爬起来,嘴却很硬叫嚣着。
“这龙虎山下的市井一砖一瓦莫不是我天师府的营生,你这泼厮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便不认得洒家是谁!”,张野言道。
“直娘贼,好生大的口气,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
没等九头鸟说完,仇和上前一把将其拎起扔到了大街上,“率你妹…,最特么烦你们这些古人扯淡了。”。仇和一拍手心下舒畅,还是现代人说话畅快,骂仗就该有个骂仗的样子!
九头鸟呲牙咧嘴的站起来,一看这也不是一个打嘴炮的场景,站在大街上蹦着高的骂道:“你且等着,他日定让你加倍偿还,跪地求饶!”。
意思就是说九头鸟摇人儿去了呗!
仇和见他嘴硬,提着拳头便要出来打,却发现九头鸟已经脚底抹油一溜烟的跑了。
围观的群众这才满意的散去,毕竟正义得到伸张,这才是一个喜大普奔的结局。唯独酒肆的掌柜愁眉苦脸,看着自己被砸得稀巴烂的大门,心里叫苦不迭。
“你这厮,杵在这里作甚?还不快快筛酒切肉,洒家要吃上几碗。”,张野请着老叟一家三口走进酒肆回过头对掌柜言道。
掌柜有苦说不出,只得唯唯诺诺的言道:“真人,稍等便是,小人这就去筛酒!”。
“那打碎的门窗,你请个木匠来算一算总共要多少钱,洒家一并与你便是!”
掌柜听到张野此话笑逐颜开,快活的去打酒切肉了。
筛好了酒,切了五斤上好的牛肉,简单的置办了几个小菜,一干人来到了酒肆二楼临窗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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