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信上写的究竟是甚么?”,问这话的竟是一位风韵绰绰女子。
女子坐在信州牢房的抄事房里面前的方桌上摆满了酒菜,其余在坐的有:解慕、仇和同方腊三人。
这女子长相如何,正是: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擅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肯定有眼尖的客官会跳将出来破口大骂,这是施耐庵老爷子写的潘金莲,你丫抄袭!
笔者嘿嘿一笑,眼前这女子面容娇好,身材凹凸有致,只四字便可无限韵味:少妇风韵!即便是潘金莲坐在那里也不过如此。
古人写美女总是犯了中国画的毛病太过写意,恨不得将四季风情都写到女人身上。施耐庵老先生写的潘金莲相貌,各位看官把柳叶眉桃花脸捏合在一起发挥想象,潘金莲究竟长相如何?恐怕现代人无法想象!
现代人对妖冶美女的形容莫过于五个字了,胸大屁股翘。庸俗不庸俗?呸!太庸俗了。
如何才算的上是漂亮女人通有的特质?笔者的答案是柔软!或是言谈性情、柔软贤淑,或是月下云雨时香体温润柔软如玉。你看柔软才是女人最美丽的特质!
这女子是谁?此女子恐是知州府上下因为九头鸟纳妾不成最高兴的一个人,她是九头鸟的七太太唤作七巧儿!
七巧儿绝对可以解答吃瓜群众关于九头鸟大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老而弥坚的疑惑,但是我是不会帮他们问的!
七巧儿年方二十,已嫁作人妇有三年有余。按年龄却正是河豚欲上时的佳景时光,可她这几日却偏偏觉得命运不公,月老只是给他推荐了一个婆家却没有给她一个心上人。如今给了,她却与他难再厮守!
巧儿一双明眸含娇带媚的望着解慕言道:“你快些与俺说说,那信里写得是什么?”。
解慕放下手中竹筷言道:“我如何得知?我又不是那安不识肚里的蛔虫!”。
“蛔虫?咦,脏不脏?”,巧儿眉头微皱嗔道!
这句话熟悉不熟悉?
仇和和方腊顾不得熟悉不熟悉,也看不出两人之间暧昧不清的情愫,好些时日没见过酒肉了,此刻无不飞櫡如雨下胡吃海塞。
“我猜着说与你听如何?”,解慕言道。
“好呀,好呀。”,巧儿拍手称快道。
“好!先说这人头肯定是安不识管家的无疑了!只是我不知安不识用了什么手段将此人识破的。至于信里写的,安不识应当没有要和九头鸟撕破脸皮的意思,如若不然那天来送贺礼的义和寨的士兵应该不止是吃酒那么简单了,我想他们肯定会顺道连我这兄弟也择出去。所以信里安不识应该把自己和九头鸟两个人都择的一干二净,所有的罪行都是管家一个人策划的。编造仇和是钦犯的事情,暗中给九头鸟写信。九头鸟被蒙蔽收监了仇和。造成安不识与九头鸟相互敌对!其实是管家图谋不轨想要夺取义和寨知寨职位挑拨知寨和知州二者的关系,唯恐天下不乱!”,解慕言毕挑了一块鸡腿放在嘴里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小书生你果然聪明噢,全被你猜中了!”,巧儿高兴的言道。
“聪明什么?还不是被你给骗了,你已经看过那信了对不对!”,解慕言道。
“果然都逃不过你睿智的眼睛,来我给你斟酒!”,巧儿言道。
“诶!你来这里大人可否知情?”,解慕问道。
“恁地?我与他说了怎样,不说又如何?”,巧儿反问道。
“行!算我没说!”,解慕接着低头吃菜。
一时间席间无话,气氛颇有些尴尬!
忽地门外一声叫唤:“夫人,大事不好了!”。
原是巧儿的随行侍女慌慌张张的寻来。
“慌张甚么?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巧儿颇有些不满。
“回…回…夫人,东京来书,赵官家驾崩了!”,侍女气喘吁吁的言道。
在座的三个男人听到侍女这番话竟全都愣怔在那里,吃到嘴里一半的菜傻呼呼的挂在那里。
“他们这是……”,侍女指着三人疑惑的望向巧儿。
巧儿转过身看了那三人一秒钟,忽地放声大叫啊!
“小书生你等着,我这就去和老爷说让他放你出来!”,巧儿欣喜若狂竟顾不得有旁人,趴在解慕的脸上亲了一口风也似的的跑掉了。
侍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也惊愕住了,转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家主子已经跑了,连忙追出去口中叫着:“夫人,仪态,仪态呀……”。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方腊跳将起来搂住解慕的肩膀,誓要将这厮的三魂六魄摇出升天不可:“哥哥,你可听到了,我们,我们马上就要自由了!”。
“她刚才亲我了是不?”,解慕却像一个反射弧有着十万八千里那么长的傻孩子,傻呼呼的问道。
方腊才不管你那些儿女情长的琐事,跳将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兴奋过头了,其实他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
“卧槽!哥哥你刚才算不算是给市委书记戴了帽了?”,仇和言道。
“你看到了是吧,你看到了是吧?”,解慕大声言道。
几个人大叫着,新的生活来临前每个人都很高兴。
局外人知其一不知其二,九头鸟却急的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知道的可不止只有皇帝驾崩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每当朝廷易主新老交替总是政治权利斗争最激烈的时刻,各路势力暗潮汹涌你争我夺。这就好比一个赌上身家性命、集团利益甚至国家社稷买定离手的豪赌盛宴。这比那些贪官飞到澳门或者拉斯维加斯一掷千金的赌博更要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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