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吴畏冷声道:“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被几个男人奸污,而在她的旁边,是她刚刚生下不到半个月的婴孩,那婴孩身首异处!”
几句短短的话语,却带着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青龙台众多弟兄闻言都沉默了,还有些人脸上带着几分悲愤和怨恨,比如冷子峰,他双拳紧握,牙关紧咬,额头青筋暴起。
吴畏站在台上,眼光在众人中扫过,他的心里有那么一丝的失望,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原本以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能够打动所有人,可是他错了,他发现下面有些家伙坐在那里,听了他的话非但不以为意,而且低声出言讥讽。
比如有个獐头鼠目的黑脸小个子就低声说了一句,“切,我还当什么事呢?这算个屁!”
他原本以为自己声音够低,吴畏听不到,可吴畏的听力非常好,他一字不落地全听到了。
吴畏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平复了一下心绪,淡淡道:“我们都是人,我们这些人里面,谁没有父母?谁没有妻子和兄弟姐妹?谁没有儿女?试想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姐妹遭受了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样?你能怎么样?”
除了粗重的呼吸,台上很静。
“我当然会杀了狗日的,哪怕拼着我的性命不要!”忽然有人站起来吼了一句,吴畏一看,原来正是之前那个不服自己的樊良平。
吴畏脸上浮出几分欣赏之色,喝道:“好样的,这才是真男人!樊兄弟,你这个兄弟,我吴畏认下了!”
樊良平有些不知道该说啥,嘟囔了一句,就坐了下去。
吴畏看着大家,表情严肃:“我之所以要说这件事情,就是要告诉你们,凡是我青龙山的人,从今以后,一律不准滥杀无辜,一律不准**掳掠、杀人放火,一律不准偷盗抢劫,一律不准以下犯上,凡是违犯着,杀无赦!”
此言一出,顿时像是捅了马蜂窝,很多人面面相觑地互相看着,有人甚至公开叫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也不准,那也不准,那我下山当良民好了,还当什么土匪!”
看到下面众人的议论,吴畏的嘴角浮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过头,看向了身后的蒋门忠、肖文英和冷子峰三人,问了一句,“你们以为如何?”
冷子峰神情激动,立马道:“大当家说得对,早就应该如此了!”
肖文英沉吟了一阵,“大当家这种想法自然是好,可我担心兄弟们不服啊,尤其是有些不认得大当家的兄弟!”
唯独蒋门忠道:“大当家,我支持你的决定,以后青龙山兄弟,凡是违反这三条者,立杀不赦!”
吴畏笑吟吟地看了三人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回过了头,看向了大家,等大家讨论的声音小了一些,他才道:“好了,现在,就让我们正式开始这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祭天!”
听闻此话,众人瞬间就安静了,他们的目光纷纷地看向了台子上那些被五花大绑的家伙,尤其是王建和赵德,他们隐约猜到了他们的命运。
“天之道,生万物而养万物也,天之道,生杀有道,天之道,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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