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巴黎没溜达上两日,就接到了恭亲王从伦敦发来的电报,说是朝廷的批示下来了,沈哲先行寻访欧洲各国没有问题,但是萧冉一不是朝廷命官,二没有亲属家眷,游荡国外恐生变故,为了比因此而影响恭亲王与皇上、太后的叔侄、叔嫂感情,还是让此人留在恭亲王的身边好,如果恭亲王实在担心沈大人在国外的安全问题,那么干脆就让他作为大清使团的先遣部队先行对欧洲进行一番考察好了。
沈哲将萧冉一路从巴黎直送到了比利时的布鲁塞尔,两个少年也算是同甘共苦,心心相惜,自少不了一番深情惜别,萧冉愤愤地将太后指桑骂槐地大骂了一番,意味深长地对沈哲道:“等到我等回国,一定要大有一番作为方可。”
沈哲心领神会,一个劲地点头:“一定,一定。”
此时他心中除了愧疚没带萧冉好好体味了一下法国自由的人文气息之外,他到没有特别的伤感情绪,不知为何觉得两人再次见面的机会必然不远。
要说朝廷做出这么个决定,沈哲多少还是有一些心里准备的,西太后此举绝不是多看重他沈某人的身家性命,其主要目的,是防止他跟恭亲王的亲信日益亲密,说白了,就是防止湘淮势力和恭亲王重新结成钢铁同盟。这在沈哲看那分明就是不靠谱的事,一来他沈哲是有些家世背景但还没有到影响整个湘淮军决定下一步行动的地步,更别说左右他们的政治立场,二来,就算是他沈哲真得对湘淮军那么重要,朝廷走出这一步,一下子把人家大少爷又变成了孤家寡人,人家心里一不舒服不游历欧洲了下定决心要跟大部队走,扛铺盖卷儿回了伦敦,那是直接与恭亲王建立友好关系,对朝廷那是更大的威胁吧。
但是人家太后老否也反应也挺快的,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漏洞,没过两天又是一道旨意下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