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没想到仅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对方认出了他新掌握的力量,难道我的气场那么明显嘛!他才刚刚转职半天时间都没到啊!!
不对,现在是自豪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是你计划将我骗到这里?”亚伯半问半纳闷道。
在他的观察中,安瓦林自钻入这间木屋以后,整个人的状态变得卑微许多,他显然不是主事者,至于身后用东西顶着自己后腰的家伙……哼,敢从背后顶着我腰眼的男人也是没几个了,爷记住你了。
没让亚伯显得尴尬,那个有着严重内外伤的家伙轻轻鼓掌给予肯定:“……你说的没错……咳咳咳”
连说带咳的这个人盘腿坐靠在壁炉旁边,他赤膊上身,灰黄的绷带几乎缠满腰腹,两腿间盖着一张厚实的帆布用来取暖——他们并没有点燃炉火,想来是为了防止这间木屋暴露出人烟。
“既然我已经进来了,是不是应该放开我的朋友,以及……”亚伯向后一努嘴,“别这么顶着我,背后的哥们不会好这口吧?”
亚伯的打趣似乎让房间的氛围升温了许多,受伤的男人极为好脾气的说道:“放下你的武器,乔,这是我们的客人。”
“除非他放下自己的法杖……”名为乔的男人并没有遵从受伤男人的命令,“你应该明白,洛丁,这些家伙太危险了。”
受伤的男人是叫洛丁吗?亚伯暗自确认在场之人的身份。
“我说了……放下!”在不面对亚伯的时候,洛丁的脸色变化很快,他的语气并不高昂,这或许是伤到肺部导致的,但即使是低缓的沉吟,也透露出一丝极寒的阴冷。
乔似乎极为害怕这种表情下的洛丁,哪怕对方身负重伤:“……我知道了。”
冰凉的触感很快远离身体,亚伯状似轻松实则肌肉紧绷的回身看去,只见那个名为乔的男人一身紧凑皮甲,伴随手上的动作可以瞧见他的腰带两侧斜插着两柄短把匕首,胸前挂着一个银饰项链,不知是身体引起的还是别的原因,这项链竟然在动!?
来不及去计较这些,从这个名为乔的言语中,他似乎很害怕自己手中的法杖?是因为巫师群体的形象导致的吗?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敢设计自己?另外,这些人是如何确定自己就是巫师的呢?不会是因为……哦该死!就自己这副特立独行的装扮,用排除法都能得出结论吧。
好吧,为了不引起他们的进一步敌视与戒备,亚伯主动放开黄铜杖,让它重新拾起作为灯柱的工作。
这果然有效果,乔的眼神从他的身上移去,转而死死盯住他畏惧的“魔杖”。
亚伯并不担心黄铜灯柱离手以后就会失去魔法的使用资格,他与元素的沟通方式来自伊咕加,只要自己一张口就能立即获取帮助,所以他才能心安理得的放手,这种不经意间展现的“大度”气质也让他安全无阻的来到伦芙芮的身边。
女孩现在的状态很奇怪,她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精神恍惚神色茫然,不经意间会露出甜甜的微笑,昏昏沉沉的还很快乐,面对这种情况,亚伯首先想到的就是伦芙芮被下药了。
“你给她吃了什么!?”亚伯向乔质问道。
乔只是瞥了亚伯一眼,不屑的轻哼,洛丁见此情况朝安瓦林扭头示意,这是在让他来回答。
“呃……这是亚克西法印,对你而言可能不是法术,不过它很实用,可以用来影响别人的……”安瓦林可能是担心会引起亚伯的怒火,他故作轻松的指着自己的脑袋,“它可以安抚情绪,我们只是…不希望她大喊大叫。”
闻言,亚伯皱起眉头,他还是听懂了,这个名为亚克西的……法印?可以控制目标的精神状态,至少可以影响,所以伦芙芮才会变成这样。
“这对她会有永久性伤害吗?”亚伯向安瓦林问道,如果有那就太可怕了,他可不确信能不能防御精神攻击。
“不,不会!”安瓦林看起来比亚伯还紧张,“请不用担心,乔的手法很老道,我们只是担心你的朋友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亚伯越来越不懂这些人的目的,“既然我已经进来了,你们也没有用绳索与抹布将我捆绑起来,干脆点说吧,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这次回应的是受伤的男人-洛丁,他先是不受控制的重咳一声,安瓦林适时的递出酒瓶,洛丁舒服的饮下一口后才说道:“很简单,我受到很严重的伤……”
亚伯很配合的接口道:“要我治好你?”
洛丁有一小会的愣神,随即附和道:“没错。”
这可太荒唐了,谁说我会救人的?
亚伯不自觉的搓起下巴陷入思考,这个动作让乔很紧张:“为什么会找上我?谁跟你们说我懂救治的技术?”
这话一说口几乎让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都呆住了,安瓦林极为紧张的踏前一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懂恢复系的法术?”
亚伯无语,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辜负别人期望的负罪感呢?
“我为什么要懂得恢复系的法术?”真是奇怪了,我才刚接触魔法一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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