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新学到的一个名词，是对一种现象的称谓”放下手中的茶杯，卢瑟十指交叉手臂靠在桌子上，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们还是先谈一下上次的事吧，请坐”
走到松软的椅子上坐下，卢瑟指的应该就是上次布罗恩来找他说的事，现在只能相信卢瑟知道第二封信上的内容，而且还有可能知道得更多，此时那封由布罗恩写的信还放在怀里，这只不过是封没写完的信。
也许是卢瑟浑厚的嗓音使人压抑，布罗恩略微紧张只坐到椅子的三分之一，与卢瑟之间仅相隔两米的距离。
“不用紧张只是正常的聊天，我也不是为了开除你随便找个借口，不过你要仔细记住接下来我说的话，哪怕只有一天也行”
点了点头，卢瑟的话让布罗恩感到十分怪异，如果卢瑟此时穿着一身白大褂，布罗恩更加觉得自己像个无可救药的病人。
“自从上次你来找我之后，我去了躺加图馆找到了这本书《奥德纳语录集》”打开身下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被黄皮包裹严实的书。
“里面有一段话，我想你应该听听”翻开提前标记好的一页，卢瑟念到：
“我有时会想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话那会是怎样，现在的人们每天早起只是为了能喝到一杯新鲜的牛奶，而不是想着如何养一只可以产牛奶的母牛，街上的乞丐变少了，可监狱里的犯人更多了，富裕的生活给人们带来的却不是平稳进步的社会，这样的国家是否在某种程度上是落后的？现在是这样，我死后又有谁能替我监督国家的稳定发展？深思熟虑后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会用特殊的方法选一个代替我的继承者，你知道我能做到的我亲爱的玛瑞，你也不用担心这是否会损耗我的生命，毕竟我剩下的日子已然不多了...”
一口气读完，卢瑟出了口长气，这段话虽然看了很多次，可每次阅读总会给他一种窒息的压迫感，抬起头看向布罗恩“我觉得这段话跟你现在的遭遇有关”
“卢瑟导师，你是说我是奥康纳大帝口中的继承者？”布罗恩难以置信的看着卢瑟，这消息比直接告诉他竞选总统还要劲爆。
“不，我是说奥康纳大帝提到的那个特殊方法”卢瑟摇了摇头，转而拿起桌子上的一堆资料，差不多有二十多张，每一张纸上都记录着一个人的详细信息。
“自奥康纳二纪854年后，全国各地乃至南方帝国境内，都曾出现过你这种情况，记忆混乱严重的甚至当场忘记前一秒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在他们的自述中都提到过一个词——操控”
身子微微前倾，阳光被黑发遮挡卢瑟的半张脸埋进黑暗里，只见得一双明亮如白的双眼，布罗恩知道854年去是奥康纳大帝死亡的时间，可又能代表着什么呢？
“这也有可能是某种奇怪的病”
“不仅你一个人这么想，我也这么想过，这二十张纸上面的人也这么想”举着手中一叠档案资料，布罗恩清晰看到最上面的一张纸名字处，有一个显眼的红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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