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内一片死寂,陈健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
他走出楼道,在楼门外那众多诡异的生命,惨叫着,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苦难。陈健那坚固到常人无法撼动的内心,也在微微的颤动,可这恐惧却给他带来了愤怒。毫不犹豫打开铁门一棍刺出。
一阵更巨裂的惨嚎,那怪的头盖骨应声而碎,又是一声脆响,它已是发不出声,脊柱断裂倒地不起,一阵异样的兴奋涌入他的大脑,那是一种成就感,是人类第一次战胜未知的成就感。
肾上腺素飙升到他的极限,使得他那宽大的身躯微微发颤。在这一瞬五六双手也同时从几个诡异的角度抓住了陈健,顺着力道掏出菜刀,全身扭转同时将菜刀抡砸在三条手擘的关节上,发出了声声脆响。
一下又一下,似是条件反射,那一双双有力的手,瞬间收回,而没收回的,则被一刀刀轮砸成了肉酱。看着陈那微颤的脸颊上那恐惧愤怒与疯狂交加的眼神,那怪自从被发现到现在第一次露出惧色。
两两相望,不愿就此退去,他不知道这诡异的生命目地是什么,就像在楼上的柳宛不知道这小子咋想的。陈健再次收回菜刀双手握紧杠铃杆,它们的心理似乎崩溃了,四散而去。
但在三秒之内又有数十只堵在门口,陈健仅凭着一次的交手,便知棒刺不可,刀砍不利,没有任何战胜的可能,心中的恐惧到达了极点,逃已是在陈健锁上家门时就没有给自己留这条退路。在0.1秒内他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握住门板把手拼尽全力疯狂的抡砸在那东西上,骨骼、脑浆、经脉、鲜血、内脏、脂肪喷涌而出。溅射出他最后的希望,突然一双手从后方死死关住铁门,陈健转头看见了柳宛的脸。
“你是怎么下来的?”
柳宛看着陈健的脸,轻声道“快回来呀。”
陈健提上刀棍回到家中脱下了外套,瘫软在沙发上。柳宛站在旁边,她洁白的小腿微微泛红,轻轻颤抖着,想坐又有点不好意思,而陈健又有点社恐别人不开口他也不开口。这样过了几分钟,“你家有药和吃的吗?”柳宛脸色微红小声的说道。
“你受伤了,我家药和油米都挺多的,那个你哪里有伤。”
她轻轻脱下鞋子和袜子,一只白嫩的玉足红肿,脚底上还有一道道细密的伤口,陈健拿出了几个创可贴贴在她的脚底上,又把冰箱里的冰袋递给了她。
“你到里屋休息一会吧,我去做点饭吃。”
柳宛轻嗯了一声,走进屋中。陈健走向厨房,心中对柳宛这样漂亮的女生可以和自己说话,和自已住在一起感到开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