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宛成功的把布和棉花塞到一块,虽然还是漏棉花,但也能盖。两人吃了点东西,便就此睡去。
很快时机到了,可那地上的脂肪虽是不动,可内脏还在抽动,肌肉还在蠕动。
“这难办了,都没死透。”
陈健只能脱着满身伤口的身体,坚难的弯腰用长刀挑开内脏与肌肉,向前行去,技术作也越加纯熟,很快来到对面。柳宛也随之跟上,两个一趟一趟拿着东西,陈健由于上半身全是伤,只能用嘴叼,柳宛力气也小。直到天色渐暗,它们也有复苏之势,两人也回到了警局,大吃大喝。
吃了后又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第二天苏醒,突然一阵晕眩袭来,也伴随着,一种痛中带痒的感觉。睁开双眼,柳宛的眼带微微发青,像是一夜没睡。
“怎么更冷了?”
陈健听着耳旁柳宛的声音也有些模糊。嘴巴无力的张合着蹦几个字。
“冷吗?”
他曾经五岁发过一次高烧,这就是当年的感觉,头晕无力,但不同的是这次很严重,不同于原来打架,这是一场持续战,竟管身体再强壮,到了现在也己经不行了。
“你怎么了。”
柳宛走上前来摸了一下陈健的额头,手上一颤下意识的缩了缩。
“这么烫。”
柳宛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秒,拉下被子轻轻扯开陈健身上的布条。上面在血痂中流出黄浓,虽然对于见过大场面的柳宛来说不很吓人,但也不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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