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有这里没偷工减料。”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靠近柳宛,脸上有许多黑斑,皮肤发暗,显然是没少手虫,陈健人从他的口气中就能听出他要以过来人的身份说出对这里的理解,之后以教育者的口吻否定他们行为,再用我都看穿了的口气怦击,之后再吹一吹自己的经历,否定他们的三观,吹一吹钱和阶级,一口一个现实,可最后以长辈的口吻安慰柳宛,使自己形象高大。不是陈健把人想的太坏,这只是一个成年男人对初入社会小女生的基本话述。
“上面住着有钱人,明明很大就是不让我上去,那上有很多吃的,这什么都没有,冻死了,小姑娘你保护他干什么呀?是不是喜欢他呀。唉哟,你们这帮年轻人,我告诉你,他就不是什么好人,到时候你就后悔了,可笑,想当年…”
他的话果然不出所料,也没有必要听着糟心话。
“这话是惹祸的根苗啊,贫道看你今天必有血光之灾呀。”
“大人说话小孩别差…”
最后一句话硬是被捶了回去,两颗突出的门牙,也落到了地上。他捂着嘴巴在上乱滚。
“善哉,善哉,你怎么不听劝啊,唉。”
“你怎么成道士了?还有善哉明明是佛家说的吧。”
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柳宛被逗得笑出声来。陈健活动了一下身体,问向柳宛:“怎么上楼啊?唉怎么没原来警局那会冷了?”
“看那边,那里不过还有几个人看着不让上去,温度现在却实暧和多了,不过还是挺冷的,楼上应该暧和一点。”
柳宛指向远处的一个电梯。
“那原来的警局在那?”
“有点远啊,我带你去吧。”
再次回到第四层把开尸体,一把匕首,一把大刀,一把手枪,一颗子弹。练习了几次掏枪,无实弹射击。右手匕首藏在大衣口袋中,右手大刀挡在身前。左口袋中藏着手枪,随时准备掏枪。原本残破的身体,现在已是恢复到最佳。此时陈健的整体实力也到达了这几十年的巅峰。
“停车场起义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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