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健虽然被铐住手,但一对一也不是什么问题,双腿发力,直接用额骨砸在他的下颚上,又是几脑袋硬生生把他的眉骨、鼻梁骨、下颚骨全部砸碎,而做为全身最硬的骨头,前额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十几个人连忙冲了进来,不过他们个个赤手空拳,什么也拿,陈健将手从后向前转了几乎三百六十度,两臂脱臼,再接上,这是七岁时跟他姑妈晓的,将铁链缠于手前,两拳并为一拳,虽是使不太灵便,但却成为场中唯一个有武器的人,三个人当头冲了上来,一拳打出后撤一步,三拳打出。满面鲜血,没一个能位起来的,最先冲上的也是最勇最强壮的。其他的人没有武器只能来个围上想撞倒陈健,不过空间小,陈健也已跟到墙角,能打他,发上力的也只有三个,其它人反而是群累赘。
双手护头,反将那群一个压一个撞倒在地。其中有两个给他裆上来了一下,不过这点疼对于陈健原来的伤不算什么,更何况他的肾上腺素飙升。对着地的人一阵乱踏,不过三秒就没一个能站起来的。
上天自有好生之德,但陈健没有。对着地上的人又是一顿补拳,直到一地稀烂。
陈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眼前闪过一条黄白的丝线。大概过了一分钟,陈健没有乱动,只是不断的深呼吸,调整身体状态。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脚步声,门开。
大概五十个人围住陈健,或是持刀或是持棍,从房间走出,外面目测加起来有七十个人多出来的。没有一个人敢开枪全部瞄准陈健的躯干,持枪者满头大汗,十几把颤抖着刀尖对准他的各处要害,他们都没杀过人,心里很慌。
“坐下慢慢聊。”
一道平和的声音传来,那是一位中年男人的声音,他的身形富态,眼神依然平和,露出淡淡的微笑。
陈健虽被十几把刀枪直指,十死无生。但陈健却表情淡然,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避让缓缓坐下,把表一下按在桌上,屋中沉默无声,只回荡着哒,哒的钟声。
“您贵姓。”
那人轻敲,声音中多了几分威严。
“我姓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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