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各各楼层的人的人都已经拥入了这里,不断转来人群的叫嚷声。走到一间狭小的办工室,这里没有窗户,没有电脑,只有一张落满灰尘的冰冷木椅,一下躺在地上,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疼不疼啊,这好像有药,给你找点。”
“谢谢。”
没有推辞只是轻声道谢,翻了几次身就睡死过去,再醒来头上,脖子上,头上缠了好几圈缠带。像是刚被车撞了般,走出房间,远处的大厅传来阵阵歌声。看向走廊上的落地窗,这次没有看向地上那些血肉巨物,而是抬头望天,曾经的一道道血色细线,仍在不断交织,断痕,绘成一个个诡异的图案。一滴滴鲜血雨滴落在窗前,逐渐发黑,而天上的图案,不断聚散变化。
“你己经站在这一个小时了,要不要去大厅看看,有好多吃的,还有好多人唱歌,你要不要也唱一下。”
陈健带起大衣上连着的兜帽,跟着柳宛来到大厅,桌上摆满了食物,陈健也沒客气,狼吞虎咽的一顿狂吃。走到最高处,他原本有些社恐不过在十三大厅事件后莫名的喜欢在别人面前扯淡。
“又稀也带漏,稀也带漏,稀你哇,哇大稀…”
诡异的歌词,窒息般的腔调,撕心裂肺的嗓音,几乎缠满头颈的绷带被曾经的鲜血浸透,那窒息的声音压过了这里的一切唱声与欢声笑语。人们的心灵久久不能平静,如鲠在喉,又什么吐不出来。
“喂,自己人还是不要开腔了吧。”
“我肚子疼去趟厕所。”
陈健直接遛之大吉,大概过了几分钟后,人们再次唱歌说笑,上完厕所后,又回到那个房间,柳宛抱着几张被子走进屋中。
“外面太吵了,我还是来陪你吧。”
说罢,将被子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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