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日子不断重复,剧痛时刻在身上各处出现。
“这就是窥探神的代价吗?不过我下次还敢。”
“都了十天,到底什么时候放我下了。”
陈健动了动手脚,看向角落里那个生无可恋的道士。
“快了快了,再等个两三天吧,勇敢道士,不怕困难。”
“我有名字的,刘二运!刘二运!”
“好的道士。”
门被推开,柳宛走进房间。
“它…们有大脑了,它们在拿井盖敲窗户。”
“窗户裂了没?”
“还没,再等两天吧。”
“好吧。”
交流停止,陈健一步一趋走下床,并不是只有七窍有伤,那是身上没有好地方了。
轻轻活动身上的各处,找回曾经的动力链,练习各种发力方发,看得一旁的道士那是心惊肉跳。
每一次活动都会有剧痛传来,但仍在坚持为了可以完美恢复,只能这样,又是两天的循环,果不其然,楼道里的窗户已经出现了裂痕,它们已经暴长到六十多米巨大的脑干白森森的链条裸露在外,一条条粗大的神经掺杂在肌肉之外。
信念一转,道道黄白之线浮现,随然他们的眼睛已经被挤得找不着,但依然存在。
陈健走出房间,柳宛会意跟在陈健身后。
“我们去那?”
“家欣玩具城吧,其它的楼应该都塌了,在地下肯定活不了啊,不过我对家欣玩具城还是很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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