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空望去,深蓝色的大海让人感觉深不见底,海面上会不是的浮出一两只上来换气的鲸鱼。
埃里克在空中静静的盯着这些附上水面的鲸鱼,回想起了前世在新西兰听过的关于毛利人鲸骑士凯库拉的美好传说。
“如果我骑着鲸鱼会是什么样?”埃里克心里想着“泡头咒能让自己在深海呼吸,但是无法像鲸鱼那样抵抗压力吧。”
鲸鱼群渐渐的消失,埃里克也随着指路魔咒的指引继续赶路。
太阳渐渐的移到了头顶,埃里克也从远方的海平面上看到了陆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法罗群岛那光秃秃的山,因为纬度和气候的关系岛上没有什么乔木和灌木植物,但是又低矮且浓密的草地,让岛屿看起来还是绿色的。
随后能看到的是满是悬崖的海岸线,低处只有几米、高的地方甚至达到百米,连年海水冲刷出的怪石嶙峋的海岸线充满了粗犷的美感,让这些海岸线与古时候的维京战士异常的匹配。
埃里克降落在了距离托尔斯港距离很近的无人公路上,于此时英国的温暖不懂,法罗群岛寒冷的海风从埃里克的领口灌入,不一会就让他的上下牙开始打颤。埃里克不得不换上厚实的外套。
沿着马路不到十分钟路程埃里克就能看到坐落在海岸边的托尔斯港——法罗群岛的首府,托尔斯港也可以被称作索尔的港口。
城里有很多漂亮的红色实木建筑,石质街道上的人不是很多,埃里克在街边的食品店买了一个巨大的热气腾腾的鱼肉三明治,食品店的老板不是很想收埃里克手里的英镑,他用自己不是很好的英语问埃里克是否有克朗。
“附近有矮人银行吗,如果汇率划算我可以用加隆换点。”埃里克笑嘻嘻的说,但是老板没有听懂。
下午三点中埃里克把托尔斯港丢在了身后,他再次骑上扫帚施展隐身咒飞上了天空,他准备在群岛最西端的戈萨达鲁尔村附近度过自己的夜晚。
戈萨达鲁尔村是一个坐落在山坡上的一个很小的村子,村中的房屋不超过二十个,在村子外的草地上埃里克扎起了帐篷,如果不是偷渡客和小孩他更愿意选择舒适又温暖的旅店。
有些嫌弃罐头的埃里克决定去村里解决晚饭,在接近村子是他听到了一个女人正在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并试图冲向村外,身边一个壮硕的男子死死的抱住她柔声的安慰着。
埃里克被吸引停下了脚步,村民们匆匆赶来,随着男人的安慰女人渐渐平静了下来,用流利的英语央求着什么。
一旁吃瓜的埃里克渐渐了解了来龙去脉,当地会经常有小孩莫名其妙的失踪,所以即使是在大白天大人们也严谨小孩走出村子太远。从丹麦到这旅游的一家并不了解这个情况,所以他们七岁的儿子消失了。
“我可以帮你找回孩子。”埃里克的话让所有人眼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什么?”女人看着眼前的小孩说。
“我可以帮你找回孩子。”说着小孩变魔术般的从外套里掏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双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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