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你个老小子,说的啥?声音能不能大点。”
“孙大人,我说想领下个月的军饷粮草。”高明已经重复了几十遍了,这个户部尚书孙重牟,就是听不清楚高明说的啥。一个劲的让他大声,再大声。
“你不说就回去吧,我也忙,刚把郡主的嫁妆准备完,明天给你们送到军营,记得清点数目,不能出错。”孙重牟开始赶人,别人忙,而且耳朵背,根本听不到高明说的啥玩意儿。
高明口干舌燥的被人连推带拉的轰出了户部,等在外面的后勤处的白斗星一帮人,看到高明脸色不好,就知道没得搞。白斗星自告奋勇的对高明请战,要去会会户部尚书孙重牟。、
高明不管你是谁?用啥方法?只要把东西拿到手,你就牛皮。但是你拿不到他想要的,就算你说破天,那也是白搭。白斗星给他当助手,这么久了,除了干点杂活,啥都没有搞过。今天是该他出马了,毕竟曾经是谷家军的师爷,面子比他大。
当白斗星大摇大摆的走到户部大门时,里面的守卫根本不让进,白斗星正想发火,结果门里飞起一脚将他踹得老远,躺在地上惨叫。
高明终于逮到机会了,户部又打人,今天咋个都要讹点银子花花,于是带领人堵住户部的衙门,要找孙重牟讨个说法。可是没人给他通报,迎接他的是一顿暴打,高明和一帮后勤处的人全部撂翻在地,浑身是伤。
其中伤得轻的跑回来送情报,希望谷为出面讨个公道,谷为又召集一帮人开会。正准备带人大打出手时,宫里派人通知谷为上朝,因为有人将弹劾他的奏折递到了皇上手里。百官本来已经下朝,现在又聚集在金銮殿外,要皇上严惩私闯户部的要犯。
谷为来到金銮殿,还没有上前给皇上请安,就被右丞相出列拦住大声呵斥道:“谷为,你作为皇家乞丐,理应以要饭为生,而你等仗着皇上的宠幸,居然带着一帮乞丐私闯国家重地户部,威胁户部尚书,索要粮草,你等犯的是死罪,谷家军旧部应当立即全部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户部尚书孙重牟,在太监的搀扶下,来到大殿,他的右脚已被打折,跟在后面的太医对宇文清风说道:“皇上,孙大人的右脚,全部骨折,经太医院各位大人的检查确诊,应当为钝器打击造成的,需要休养百日,也无法全部康复,只能勉强自理。”
宇文清风点头,示意太医退堂,左丞相刘胜楠出列,厉声说道:“皇上,这不是乞丐,这是暴徒,如果不加以严惩,朝廷命官的人身安全就无法保障,还有谁敢秉公执法,维护皇上的威严和江山的完整。”
谷为懵逼了,他得到的消息,不是自己这一方挨揍了吗?怎么变成暴打户部尚书,还打折了别人的腿,这怎么搞得?谁在撒谎,如果是高明那老小子撒谎,那么今天的事情就大发了。而且自己再次掉进陷阱里,还是自愿跳进去的。尼玛的宇文清风,只有两天了,都不让自己安安静静的度过,在京城最后的日子。
宇文清风看到这帮人,义愤填膺的怒斥谷为,他心里好想笑,这样当着他的面胡说八道,还不脸色红,他都为这帮无耻的大臣害羞。整个过程他都派人监视着,谷为的人根本没有打人,而是受害者,结果一瞬间就成了暴徒。
就在宇文清风在琢磨,是谁打折了孙重牟的腿时,李公公接到一张纸条,他递给皇上。宇文清风一看气得哈哈大笑,对就是大笑,因为这帮人想诬陷谷为,居然自己把自己打折了。
苦肉计,没想到自己养的这帮人如此之狠,敢对自己下此重手,但是事已经出了,总要解决,而且完全不是按照自己设计的剧本演出。宇文清风只有看看他的大臣需要的结果,如果他贸然出手不但拿不下贪污腐败者,有可能把谷为搭进去了。
虽然他也担心,谷为到时来一个天高皇帝远,自立为王,但是眼下也只有他最合适出使匈奴,而且自己还有杀招,只要他敢反必死无疑。
兵部新上任的尚书郭苔铭,看到皇上示意的眼神,出列道:“皇上,冲击户部重地确实该死,不过谷为有先皇敕与的免死金牌,就算反了天大的罪,也不能惩罚他,更不可能杀他。”
“可笑,一个小小的免死金牌,就让不法之人为所欲为,本官建议收回金牌,处死谷家军旧部,以示天威。”右丞相曹贤栋跪地进谏。
“可是下官接到的情报是我的后勤处长,被户部的人无端殴打,更不给下个月的军饷和粮草,我认为应该然让当事人,来大殿当面对质,是非曲直,皇上一目了然,才好下定论。”谷为相信高明不可能谎报军情。
“传,高明等人上殿。”宇文清风脸色难看的吼道;一会儿,白斗星一瘸一拐的来到大厅,见到谷为就哭道;将军我们被欺负了,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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