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er?张念纳闷的打量着坐在他家沙发上的男子。
这人一头银色长发,对金色眼眸,在灯光的映照下有一种锋锐的光泽感。尤其是那眼睛看人的时候有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杀气,张念从来没有见过那么逼真的假发和美瞳,还有那华丽的中式长袍,刺绣和配饰都极其的讲究……
ser……看来是个有钱人。
“这ser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虽然你的道具妆效都很优秀,但是,不打一声招呼就出现在别人家里是要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的……这是B站要拍整人视频?镜头在哪里?”
看到这种奇怪生物出现在自己家里,张念的第一反应是整人节目。这两年p主们很喜欢发一些彼此恶搞的视频,以提升人气,张念以前也被朋友恶整过。
于是他说道:“……像我这种人气与演技并存的专业p主。我是愿意配合同事工作的。可是我对于剧本有点要求,能麻烦求来一位胸大的ser吗?Cs的角色可以要求不?我申请来ser给s个女帝大人。
我保证演出一种毫不怀疑的中二感来,还是你们喜欢绅士的感觉?”张念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着,寻找着摄像机。
ser是什么?我是妖怪,奉你的召唤而来。”那只自称是妖怪的高冷白毛,翻了翻眼皮,拿眼角瞄了一眼张念,然后就彻底无视他。
“召唤?最好干脆面送的卡能抽出SSR来,所以你是茨木还是大天狗,还是SSSR小浣熊精?”张念激动的晃着手里的干脆面。
白毛男好像陷入了思考,“我是?”白毛男摇了摇头说道:“……被道法封印的妖怪是不记得自己名字的,一旦我想起自己的名字,封印也就解除了。……至于天狗?浣熊?听起来像是很低级的妖怪。我记得自己是很厉害的。”
张念被对方煞有介事的说法讲的一愣,封印的妖怪忘记名字的说法,他小时候有听爷爷提起过。作为一个道士,张念比一般人更容易接受有妖怪的设定。
自己居然真的能召唤妖怪,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那些是他爷爷哄他的,毕竟他从来都没有看到爷爷召唤出什么妖怪来。
两个人尴尬的对视了一会,张念开口问道:“我能召唤个狐妖妹子吗?”
白毛微笑着拿着那张小浣熊里抽出来的符篆,拿橡皮擦掉了张念之前的笔迹,然后连笔和卡片一起递给张念。
还能重复利用?
张念满心虔诚的按照爷爷教他的画法,一笔一画的画着符咒,每画一笔都在心中默念一句狐妖姐姐。九九八十一笔,终于完成……
噗……张念听到了笑声,抬头看见白毛正捂着嘴,一脸滑稽的看着自己。张念愣了一下,只见那白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捂着肚子,满沙发打滚的放肆大笑。“居然真的相信……人类实在太……太有意思了。”
张念这才回过神来,这个表面看起来高冷的妖怪,居然如此的恶趣味。
自己居然会脑残的相信,一张符拿铅笔擦掉了可以重新再画?一种莫名的羞耻感让张念从脸红到脖子根。w.kanshu.
张念本来因为羞耻打算默默遁走,然而那个笑声实在是魔音穿耳,张念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怒火,他几乎下意识的捏紧手中那张小浣熊符篆卡……然后终于情绪崩溃的把那张卡撕个粉碎。
就在张念努力调息,平复自己的心情的时候,那刺耳的笑声居然停止了,张念下意识的抬头,只看见那个刚刚还在没心没肺嘲笑自己的妖怪,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那个妖怪的金色眼眸已经透出了灰败之色,只见他死死地盯着被张念撕碎的符篆,目光痛苦而难以置信。
对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透明,整个身体从下到上如流沙一般慢慢的崩塌消失,只瞬间,就只剩一个半飘在虚空的头颅,他似乎还挣扎着想开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轰然破碎。
“死掉了?”
“消失了?”
望着空荡荡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房间,似乎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张念看着手中的小浣熊符篆碎片,整个人陷入一种低气压的癫狂。
“哈哈哈,一定是幻觉,我怎么可能用小浣熊卡召唤出了一个妖怪,然后还把妖怪给撕了。撕一张卡妖怪就会消失是什么鬼道理?想我一辈子没有用过道法的道士,这就莫名其妙的完成了杀妖一血?”
张念叨叨不停的在进行着自我吐槽。“恩,这么说还应该去上一炷香,告诉我泉下有知的爷爷自己会捉妖了……怎么听这件事都是在鬼扯吧……幻觉,一定是在做梦,盗梦空间吧?陀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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