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臭小子?!你有没有听到老夫说话啊?喂——!”花福见陆长鸣不回应便凑到他耳边大喊。
陆长鸣这才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你到底是怎么得到玉戒的?”
陆长鸣刚要开口,花福立马打断道:“你小子再给我说是路上捡的试试看!”说完作出一副要揍他的样子。
谁知陆长鸣不但不惧怕反而昂首相迎道:“我就不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居心叵测,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居心叵测?你。。。。。。你。。。。。。好啊!老夫刚才那些掏心掏肺的话看来都是错付了啊!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老夫看是你小子心里有鬼!哼!”说完花福赌气回到角落里继续抓蟑螂去了。
陆长鸣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只是他的确不愿再去回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他始终无法理解,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生命,为什么转眼间便在自己眼前倒下,慢慢失去呼吸,再也没有了回应。。。。。。爹爹和娘亲,萍水相逢的伯伯,还有昔日的好友们。。。。。。他们都是记忆深处无比痛苦的回忆,再去提及只能是平添伤痛。
“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承担这样的痛苦?”陆长鸣冷不丁问了一句,这问题好像在问花福,又好像在问他自己。
花福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走过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陆长鸣抹了抹微红的鼻头,吸了一下鼻子。
“真的没事啊?!”花福有些担忧地望着陆长鸣,那模样好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
忽然,牢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哭声,一个看起来五十来岁的高冠老者一进来就扑向停尸台上的尸体,他的身旁簇拥着家仆和牢狱里的节级。
“庭云啊——!我的庭云啊——!你怎么这么突然就离开了?!你让爹爹可怎么活啊——?!”高冠长者哭得梨花带雨,旁边的人似乎也受到了感染,齐齐哭出声来。
忽然,高冠老者抬起头,像是想起什么般转头问节级道:“究竟是谁?!是谁害了我儿?!”
节级用手指了指旁边,高冠老者一回头,刚好和陆长鸣四目相对。
陆长鸣咽了咽口水,莫名内疚地低下了头,花福则始终若无其事地在一旁继续与蟑螂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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