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孝辰发现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凝视自己时,登时觉得脸上微微发烫,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愤怒,因为下一秒他便对着陆长鸣他们吼道:“一群贱民!看什么看!竟敢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当本少爷是牲畜吗?!谁给你们的胆?!”
秦正阳攥紧拳头,刚要发作,却又被陆长鸣按了回去。
陆长鸣深吸一口气赔笑道:“刘公子别误会,我们只是关心您的伤势,并无其他意思。”
刘孝辰听陆长鸣这么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哼”了一声,袍袖一拂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连句告辞的话也不讲。
花惜晴对他这样的作派似乎已习以为常,只是摇了摇头。
等估摸着刘孝辰走远后,陆长鸣转头说道:“刘公子的伤势与之前袭击我的黑衣人几乎一致,都是在右手手腕处,不知是不是巧合?”
“总觉得不太可能,他这人行事作风张扬跋扈,历来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也不是个有城府的人。而且若真是他的话,他又怎会自报门户,恨不得让自己受伤一事天下皆知呢?”花惜晴道。
“也对,但人心难测,总得查一查才最清楚,”陆长鸣托腮凝思道,“等会儿我先去拜访一下王二爷,说不定能从他那里问出些什么来。”
就在此时,一个年轻家仆进来道:“小谷主,谷主大人回来了。”
花惜晴顿时展颜笑道:“阿爹现在在何处?”
未等家仆作出回答,门外便传来朗声:“丫头——!许久不见有没有想念阿爹啊——!”
陆长鸣等人一齐向外看去,只见一气度翩翩,丰神散朗的中年长者迈着中正步伐踏入了门槛,花惜晴仿佛一下变成六七岁的孩子般蹦蹦跳跳地奔向长者怀中。
这就是花王谷的谷主了吧,陆长鸣想道。
仔细一看,花无忌剑眉星目,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古朴的皮肤鲜有细纹,似乎岁月并未在他脸上多着痕迹,一看就深谙保养之道。
他一脸怜爱地抚了抚女儿的额头,不过目光很快注意到了大厅里的其他人。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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