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陆长鸣被扔出潇湘阁后,趴在地上几乎一动不动,仿佛只要稍微一动弹骨头就会散架,他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成一团,半晌之后在花福的搀扶下才慢慢站起,但依然直不起腰来,嘴角就像漏气般发出“咝咝”声响。他望了一眼花福道:“你个臭老头,看我飞出来了都不接我一把,见死不救的家伙!”
“我。。。。。。我用这把老骨头去接你那不分分钟碎成渣滓啊!我。。。。。。我也很惜命的好不好!”花福老头心虚道。
陆长鸣痛叫一声道:“还好玉戒有疗伤的功效,否则我如果有什么内伤的话一定找你算账!”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玉戒只能治疗表皮之伤,至于膏肓之病或深入五脏的病痛它是无能为力的。”花福讪讪道。
“你。。。。。。”陆长鸣刚欲发作,源源不断的疼痛感便从肋骨袭来,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肋骨是不是断了。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后,陆长鸣身上的痛感才慢慢消失,他和花福坐在大街上,看着熙来攘往的人群发着呆。
忽然,陆长鸣站起来鼓足气势道:“我再进去试一次,这次如果再输我就。。。。。。”
“就怎么样?”
陆长鸣立马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道:“不知道,反正今天小爷我一定要进潇湘阁,八匹马也拦不住我!”说完陆长鸣气冲冲地再次向潇湘阁大门走去,花福老头在后头叮嘱道:“别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千万小心!”
就在他准备进去时,大街另一侧“嗖”地飞来一个皮球,“啪”的一下正中陆长鸣面门,陆长鸣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捡起球刚想问是谁的时,迎面跑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伸出手来,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陆长鸣,似乎在请求陆长鸣把皮球还给他。
“连你也欺负我是吧!小爷我今天怎么竟被一群小孩欺负了呢?!”陆长鸣直愣愣地把球塞到那孩子怀里后骂骂咧咧道。
小毛孩立马不解人情地哭了起来,陆长鸣耳根子一软刚想上前安慰,一个彪悍的嗓音忽然在头顶响起:“你为什么把我儿子弄哭了?”
陆长鸣抬头一望,只见一身长七尺的彪形大汉正立在自己面前,他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花福正无聊地坐在大街旁数着过往行人的数量,见陆长鸣很快又回来了,便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输了?那是什么?你没事先告诉他们不要打脸吗?”说着花福指了指陆长鸣左脸的一个红色肿块。
陆长鸣闷声坐下,把刚才被小孩的皮球砸到一事说给花福听。
“那这是被球给砸的?”花福半边脸颊微微抽动道。
“不,是被那莽夫给扇的。”陆长鸣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陆长鸣又站了起来,这回他不再夸下海口,二话不说径直向潇湘阁大门发足狂奔,生怕革命事业又半路遭到夭折。
进了潇湘阁大门后,陆长鸣东张西望了一下,发现那五个孩子全无影踪,他故意吹哨试探了几声,四周依然空荡一片。
“该不会是如厕去了吧,再怎么厉害也是肉体凡胎嘛,嘻!小爷我先进去了!”陆长鸣一边嘀咕着一边来到了潇湘阁藏书处。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一本正经的咳嗽声,陆长鸣转身一看,那五个“混世小魔王”(陆长鸣在心里偷偷给他们起的外号)正列成一排向这里看来,打头的那个嘚瑟道:“手下败将怎敢又来?是不是还没吃够苦头啊?”
陆长鸣听到“苦头”二字顿觉双腿微微发软,但他依然不输气势道:“小爷我刚才有些托大,才。。。。。。才被你们钻了空。。。。。。空子,现。。。。。。现在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陆长鸣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舌头在关键时刻会结巴。
听完陆长鸣的话,五个孩子霎时一改散漫作风,挺起胸膛抱臂而立,陆长鸣见状手指立马条件反射般抽动了一下。
“可是我们累了!要先吃饭!”打头的孩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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