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肖长歌目前的见识,尽管他察看完整个办公室,还是无法看出什么道道来。唯一觉得有些问题的也就是办公桌上的那只鹰,这还仅仅是他个人的观点。
肖长歌没有回答苗承安,他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将鹰头调转一个方向,才回来坐下对苗承安开口:“苗总,你这个办公室,想必有高人来指点过吧。”
苗承安拿起茶壶倒茶,侧着脸的他看着肖长歌意味深长的笑了。他没有说话,但其中的意味显而易见。
肖长歌正想开口回应苗承安,不想办公室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员工进来交给苗承安一份文件,苗承安看着看着就邹起了眉头。不多会儿,苗承安说了声“抱歉”就走出来了办公室。
苗承安一离开办公室,肖长歌就思考起接下来该如何跟他沟通。
今天是收到母亲电话的第三天,肖长歌心里急啊!!!每拖一天,父亲就离死神更近一点,受到的痛苦就更多一点,这如何不让他揪心。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现在就想跟苗承安摊牌,至于周旋什么的,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到底该怎么跟苗承安说呢?这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因为,他一方面内心揪着,一方面又不敢轻易跟苗承安摊牌。
真是好纠结啊!
“不好意思啊,我这边有些事。”苗长歌回到茶桌前一脸抱歉的说。
见苗承安回来,肖长歌停下思考,抬头微笑着准备回应,却发现苗承安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
见此,肖长歌更显不安。如果苗承安心情好,或许沟通起回款来还会有些余地。可苗承安现在的这副样子,到底该沟通还是不沟通?
肖长歌心中忐忑着是否要跟苗承安沟通回款,不想苗承安接下来的话让他无路可退。
“小肖啊,真是抱歉了。今天跟你聊的挺不错,如果时间允许我还考虑一直跟你聊下去。你知道我公司有这么大,有些事下面人解决不了,这不我正好有件事就需要紧急出差一趟,可能要个三五天才能回来。实在对不住了啊。”苗承安说着话的功夫,就起身往办公桌开始找东西,看样子确实要出差。
苗承安出差不要紧,可却将肖长歌逼到了墙角。父亲病危,命在旦夕,哪里能等三五天。就是现在抽出来的时间都是他无奈才至于此的。
“苗总,这……我……”看着苗承安的动作,肖长歌十分担心苗承安这一走,他的追款计划彻底泡汤。
回款计划泡汤不要紧,可是父亲的手术费该去哪里再找呢?肖长歌不再纠结,他希望自己接下来的真诚能打动苗承安。
“小肖啊,我们也算朋友,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一会走了,可就再没时间听你讲咯。”苗承安的语气意外的亲和,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也没有转过脸来,就仿佛特别着急着出差一般。
苗承安亲和的语气,让肖长歌卸下了丝丝担忧,不过他仍然有些纠结。他从口袋拿出香烟点燃,在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才稳定下心绪。
香烟经过肺部,然后从鼻腔狠狠喷出,形成两道浓浓白烟,白烟仿如蒸汽火车怒吼时喷出的白气,浓烈而悠长。
他决定赌一把!
“苗总,我……嗯,其实我是名仕服饰公司的销售经理,过来找您的主要目的就是跟您沟通沟通您所欠的那一百万货款的问题!”几度纠结,肖长歌终于鼓足勇气将心里的话说完了出来。
肖长歌说出自己的目的,内心一片轻松,但得知真相的苗承安却非常愤怒。
苗承安千猜万想,却没有猜到肖长歌是过来收账的。他对名仕服饰的人一直非常反感,更何况肖长歌还是来要账的,这简直不可理喻,更让他感觉脸上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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