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已毕,伍行慢慢溜达到训练场,先走了趟天剑派基础剑法,然后仔细斟酌学自雕像的剑法,经过多日的练习,伍行觉得这剑法大有深意,而且效果出奇的好。但在别人看来就十分的别扭,身子跟蛇一样扭来扭去的,步法凌乱,简直与天剑派的剑法大相径庭。
正练的入神,有个弟子跑过来喊他,说是传功堂堂主找他问话。
伍行跟随那弟子来到天剑派的传功堂,见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着黑色对襟衫,样式跟三代弟子一样,只是全身黑色,相貌威严,仪表堂堂,手捋黑色长须,手拿一卷书,坐在正堂上,正看的津津有味。
伍行走到近前,施了一礼,口称:伍行见过堂主。
那中年男子抬头上下打量了伍行几眼,把书卷往堂前书案上一放,开口道:“你就是伍行?你可知罪?”
伍行奇怪地道:“呃..我何罪之有?请堂主明示”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你昨日所发有辱天剑派的言论,有人告发到我这里,你还有何话说?”
“昨日我只是探讨天剑派的剑法,不知哪句话是辱了天剑派?”
“哼哼,说天剑派不如地刀门强,天剑派的剑法有失偏颇,这还不是辱派吗?”
“呵呵,那请问堂主,天剑派是否屡次在地刀门手里吃了亏?如果剑法都不让弟子们去研究探讨,那该如何进步?”
“大胆!真是强词夺理,不要依仗你是掌门推荐的,就目无尊长”
“堂主是不让在下说话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哼哼,那我问你,其他暂且不提,你说的天剑派剑法有误,凭你一个刚入门几天的三代弟子,是如何看出有误的?”
“前些日子,林剑云与地刀门的人交手,我见过,后来入门开始练基础剑法,就觉得有些问题,所以就跟几个精英弟子探讨一下,这如何是罪呢?”
“天剑派的基础剑法,是经过几代祖师传承下来的,至今历经几百上千年,怎么到了你这么一个三代弟子这儿就有误了?是你的误还是历代祖师的误?”
“是谁有误我不知道,只是各抒己见而已,并没有针对谁”
“你针对天剑派的剑法就是针对历代祖师,岂能无罪!”
“一套剑法,历经千百年,这中间就没有一点改变?是否传到哪一代祖师手里的时候,觉得该添加点什么或者该修改点呢,如果一成不变,那还怎么发展?”
“诡辩!既然说不服你,那好,就让事实来让你认罪好了”中年男子说完,大声让堂下弟子传林剑云和柳剑絮前来传功堂。
过不一会儿,两个人联袂而来,到的堂前,施礼见过堂主后,转身面对伍行。
林剑云伍行认识,见这个柳剑絮三十多岁的年纪,身高有一米八左右,身材修长,双手过膝,面色白净,眉毛斜飞入鬓,眼睛狭长,让人感觉有点阴恻恻的。
中年男子见人都到了,就对伍行说道:“林剑云你认识,这柳剑絮乃三代弟子的代表,七岁入派,练剑近三十载,三代弟子中无人能敌,就连二代弟子也有败于他手的。你就让他看看我们天剑派剑法是哪里有误吧”
伍行感知锁定柳剑絮,根据他身体内的气息判断,确实真气沉凝,有累年勤练的特征。也没在意,只是冲林剑云点了点头,打个招呼。
柳剑絮见伍行没拿他当回事,心下冷笑,等会儿就让你知道三代弟子代表的意义是什么!
堂下弟子拿来两把铁剑,分别递给伍行和柳剑絮,两人接剑后,分别后退一步,其他人退到圈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