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行悄悄用一根草棍,拨弄着金三顺的耳朵眼,看着他晶莹玉润的耳朵,心道,这家伙雌激素分泌过多啊,长得这么俊,可惜是个男人。伍行看过金三顺的咽喉,有喉结,确定是个男子。
金三顺被弄得痒痒的,睁开眼一把拧住伍行的腿肉,边拧边怒道:“刚刚睡的香,让你给弄醒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伍行哎吆哎吆的喊疼,挣脱开,用手揉着大腿,边说:“你这家伙,怎么跟贾宝玉似的”
“贾宝玉是谁?”
“哦,就是个混在脂粉堆里的男子”
“谁混脂粉堆里了,我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好好好,你是男子汉,天已大亮,我们该动身了,一个地方待久了,很可能会被找到”
金三顺没再说话,只是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收拾一下,两个人来到前院,结账走人。
他们去买了一辆马车,宽敞华丽,坐在里面十分舒服,雇了个赶车人,买了好多吃的喝的,便出城赶奔下一个路经都城的城池。
这一路,两个人在车里,谈论着各种问题,虽没见过金三顺出过手,但是他确实知道的事挺多,从炼气士的术法运用到各种兵器该如何合理使用,从天南到海北,奇闻异录,山珍海味等等,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听的伍行目瞪口呆,哈喇子都流到衣服上了。
谈天说地的正高兴,马车忽然停下,伍行从窗口望去,见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店铺掌柜的衣服,一派商人气息,气定神闲地站在马车前,也不说话,只是站着。
金三顺也瞄了一眼,回头不说话,伍行见此情形,钻出马车,往前去交涉,走到马车旁边的窗口时,只听金三顺轻轻地说:“不要伤他”
伍行心道,看来不是找我的,应该是金三顺的朋友或亲戚,走到中年男子近前,一拱手:“请问阁下有何指教?”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才抬手一摆:“让她下来说话”这个他,显然是指金三顺。
伍行笑了,说:“有事找我说就行,我兄弟不愿意动弹”
“你兄弟!?小伙子,别自找难看,躲开点,没你什么事”
伍行从储物空间拿出晨雾,冲中年男子一抬下巴:“别废话了,要么出手,要么让道”
“呵呵”中年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伍行,往后退了几步,一伸手,手上出现了个玉净瓶,然后问:“你确定要出手?”
“故弄玄虚,离马车远点,再问你一句,你有护体盾吗?”
中年男子又往后退了十几步,点点头:“我当然有,你小心了”说完,将玉净瓶盖打开,只听一声龙吟,从玉净瓶里钻出一只龙,蜿蜒盘旋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十分形象。中年男子拼指往伍行处一指嘴里道了一个字“咄”半空中的龙便一个俯冲,向伍行抓来,速度很快。
伍行现在感知不光是锁定对手,连周围的一切都掌握在心中,距离中年男子有四五丈远,龙在半空,风从自己身侧吹过,小草、大地、空旷的原野,时间仿佛凝住,就在这一刻,伍行动了,身形一晃间,没了踪影,再出现已经是收剑,立在中年男子五六步的地方。
这时候才听到当的一声,中年男子的护体盾滑落到男子手中,中年男子看着护体盾中间的凹陷,露出惊讶之极的神色。什么时候这紫华帝国出现了如此厉害的人物?怎么没听到一丝风声?由惊讶转疑惑,中年男子抬眼看了看马车,然后一脸的若有所思,转身退到路边,意思是你们走吧,我挡不住。
伍行冲车夫招招手,等马车行到自己身边,跃身进入车厢,见金三顺正凝目瞪着自己,两只明眸风情万种,吓得伍行赶紧两手乱摇,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我说三顺啊,你.是不是病了?”
金三顺愣了一下,抬脚踹向刚钻进马车的伍行,嘴里骂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伍行歪身躲过,顺势在一边坐下,松了口气道:“哎,这才正常,是俺家三顺”
金三顺一生气,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这会儿缓过来了,急切地问伍行:“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啥怎么做到的?”
“就是你进身出剑的身法”
“哦,就是听你说的,什么风啊空间啊时间啊,然后我就注意了一下,还真是管用,我顺着风向,好像时间凝固了,空间没有了,就这样...”
“我是问你怎么就注意到了这么多?”
“我一注意就注意了这么多啊”
“哎呀!你...”气得金三顺抬手就打了伍行的头一下,转身面向车窗不希理他了。
伍行叹了口气,心道,这三顺越来越女性化了,这样不行,取向问题是个大问题,得给他扭转过来才行。
想到这里,伍行探身过去,把胳膊搭到金三顺的肩膀上,把下巴放到他另一个肩膀上,“我说兄弟,咱能不能爷们儿点,跟我说说刚才那个人是谁吧”
金三顺扭了扭身体,见没有摆脱他的手臂,干脆不动了,“那个人是原苍山的,在前面的至安城里,有一个店铺,他是掌柜的,估计是来让我去趟山里,我不想去,所以就让你打发他走了”
伍行越听越糊涂,“你不想去就不去呗,跟他说啊,干嘛还让我打发呢?”
“哎呀,你不懂就别问了,烦人!”
“哦”伍行挠挠头,算了,不问就不问吧,“那我们要不要绕过至安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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