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他自己,伍行反而放下心来,能打能跑,乌青竹竿又能耐他何?放慢马速,小跑着迎向竹竿们跑走的方向,他估计过不多时,乌青竹竿们就会飞驰而来。
确实乌青竹竿飞驰而来了,只是就他头领一个,因为他跑的最快。
见到伍行,愤怒的大吼大叫,又让伍行杀了他不少弟子,不愤怒才怪。
伍行笑着迎向他,从马上凌空飞向竹竿,在半空中拔出重影,两人交错而过,谁也没奈何谁。熟门熟路,两人又开始缠斗,伍行在缠斗中,觑个空隙,突然拔出鲨鱼刺,捅向乌青竹竿的肋下心脏,乌青竹竿百多年的修炼不是白给的,瞬间感受到了鲨鱼刺的危险,危急之中侧了下身子,鲨鱼刺一下插在了竹竿的背上,刺进去一寸多点,鲜血立刻飞溅,伍行大喜,管用就好,右手剑挡开竹竿的一抓,又在竹竿的腰部刺了一刀,入肉寸许,又是鲜血喷出,这修炼吸血的功夫,气血就是旺盛。
乌青竹竿受不了了,这样下去必败无疑,这小子有此利器,再打下去对他不会有利,再次身形交错时,乌青竹竿没有回身,直接飞掠出去,跑了。
伍行没有追赶,只是心情不错,终于让他占了上风,没有再逃跑,但是凭着鲨鱼刺还不能锁定胜局,竹竿还没拼命,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伍行可不打无把握的架。
伍行站在原地,等了有半天时间,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概。
算算公主卫队应该差不多进城了,才收拾一下,上马调头离去。
走了一会儿,天就黑了,伍行本待连夜赶路,怎奈胯下马匹累的不行,只好找靠近水源的草地,先让马吃点草,喝饱水。自己则猎了两只山鸡野兔,架火烧烤。野外露营必须得有水源,让马吃饱喝饱才行。
一人一马吃饱喝足了,伍行仰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想起了老爸老妈,还有老师父,不知道怎么样了,没有了他,是不是又得给他弄个小弟弟妹妹啥的?然后思考着接下来的路。想要快速进步,就需要在战斗中磨炼,尤其是生死之战,进步特别快,这一点他感受深刻。又想起金三顺,这小子溜哪儿去了?他知识丰富,有他在伍行的知识增长的很快,可惜,走散了。也不知道这个紫华帝国有没有仗打,应该去前线,感受一下冲阵厮杀的滋味。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渐渐睡去。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还是慵懒地不想起来,太阳照在身上暖暖地,让他又体会到赖床的感觉。
忽然大地震动起来,而且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伍行躺在地上以为是地震了,还琢磨附近也没有建筑物,一马平川,地震能怎么样?只要别震出裂缝把他漏下去就行。
渐渐他发觉不是地震,是大队的人马向这边冲来,马队中老远就有人发现这边有马,分出一队人策马奔跑过来,跑到近前,才看到还有个人躺在草地上,不知死活,勒住马,有人下马靠近过来查看,一张脸出现在伍行上方,两人大眼瞪小眼,同声喊:伍行,队长。跑过来查看的正是卫队长,他见伍行躺在地上,连忙蹲下来问:“伍行,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伍行一下子坐起来,笑道:“我没受伤,只是在这里睡了一觉,队长怎么来了?”
“唉,是公主殿下,不放心你,非要让我带队来寻,这不天还没亮就出城了,幸好你没事,要不然公主殿下...”没有说下去。
卫队长站起来,回身向其他士兵说:“我们的人找到了,去跟魏将军说,收队回城”身后士兵答应一声,调转马头飞驰而去。
伍行随大队人马赶回城中,此城名砥柱,是个大城,也是去都城的必经之城,护卫在紫华帝国都城的正南方。
公主见了伍行激动的不要不要的,就差亲手查看伍行有没有受伤了,伍行便笑着说那些乌青竹竿根本没来,能受啥伤。公主才放下心来。
在砥柱城修整了三天,城主便派魏将军率三千精锐护送公主殿下回帝都。又经过两天的行军,伍行终于来到了紫华帝国的都城:紫都城。
公主殿下回宫,其他卫士都随侍左右,只有伍行先另行安排住处,等待公主殿下禀报圣上后,再另做打算。
卫队长派人给伍行安排了距王宫有三条街的一个四合院,还是偏房,另外三面都有人住,四家公用一个院子。伍行心想,这就是得罪人的下场,王宫公主真是穷不起了,给自己一个合租房?还不是这些卫士们私下出的阴手,还他么是我救的你们的命呢。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哼。
房间好久没人住了,到处布满了灰尘,被褥也是早就放在床上的,看的伍行直想走人,想想还得当官呢,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了吧。自己下手打扫卫生,把旧的被褥堆到一角,又出去买了新的被褥用具,算是暂时安顿下来。
接下来就没了事,伍行除了在屋里打坐修炼,就是去街上逛荡,跟其他几个屋的人基本没有交集,他们也是早出晚归,估计都是各大衙门的公务员,暂住在此。
一连数天,公主殿下一点消息也没有,就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伍行闲来没事,忽然想起成器店还欠着自己一把弓箭呢,随出门打听着奔成器店而来。都城的成器店门脸要大一些,店里有两个伙计,伍行说明来意后,伙计去里屋询问掌柜的,回来歉意地告诉伍行,您的弓还没送来,还得等些日子,并让伍想留下住址,如果他的弓到了,就去通知,省的他跑来跑去。
在回来的路上,伍行路过一家威武镖局,大门敞开着,院子里有多人在练武,引起了伍行的兴趣,站在门外观看,想想自己原来也是成天在少林寺的大院子里,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虽然枯燥乏味,却是一个人成功的基石。
看的正浮想联翩,身后有人说话:“怎么着,想偷学功夫啊?”
伍行回头,见有两个人站在他身后,一个男子,二十多岁年纪,身量很高,剑眉朗目,十分英武,另一个是个女子,个子也挺高,身材苗条,对襟裤褂,一身白色武士装,浓眉大眼,也是一脸的英气。两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伍行。
伍行有些尴尬:“我小时候也这样练过,所以看着亲切,就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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