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伦联络叶嘉贞、何志轩,三人在金宸足浴会所见面,陆培伦穿着藏青双扣西服,内嵌马甲、白衬衫,脖束蓝白相间领带,手戴金表,腰缠银皮带,脚蹬黑皮鞋,仪表堂堂。
在九批女人中,陆培伦从中挑选两人,说“谭老板,该招新人了。”
谭廷钧赔笑,说“正在招,正在招,三位老板别急。”
谭廷钧观叶嘉贞稚嫩,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女孩楚楚可怜地说“老板,你可怜可怜我,我父亲死了,妈妈跟别人跑了,走投无路才做了这行。”
女孩半跪在叶嘉贞面前,双手紧紧抓住叶嘉贞手臂,泪眼朦胧。
女孩在演戏,但叶嘉贞也在演戏,他要让陆培伦找到他的“软肋”,这样陆培伦才会相信他,把他当做自己人。
叶嘉贞为难,何志轩呵斥“快滚!”
叶嘉贞弱声说“她已经很可怜了!”
陆培伦拉住何志轩,笑呵呵地说“算了,算了,留下吧!我们是来找乐子的。”
女孩讲起悲惨童年,把叶嘉贞唬的一愣一愣。
陆培伦、叶嘉贞、何志轩脱掉外套、马甲,女孩说“洗脚还是按摩?”陆培伦说“都行,你看着办吧。”女孩们把他们的皮鞋、袜子脱了,把裤子往上褪,把脚放进木盆。
女孩盘坐,在小腿上放一枕头,叶嘉贞枕着,一对冰凉的葱指轻轻揉捏叶嘉贞的太阳穴,指腹莹润,一股粉香入鼻。叶嘉贞仿佛触电,猛一激灵,这才看清女孩儿的脸,眼如水杏,嘴似樱桃。玉貌妖娆花解语,花容窈窕玉生香。
一股清香嗅入鼻息,叶嘉贞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回答“陈璇。”声音清脆。
叶嘉贞“哦”了一声,陆培伦起身喝了口茶,说“你是哪里人?”
陈璇说“我吗?贵州。”
陆培伦和陈璇有一搭没一搭聊天,陈璇给叶嘉贞按摩头部,像一根筷子坚硬如铁,叶嘉贞感觉放松许多。
陆培伦说“我在北京读大学的时候,还跟同学去旅游,在这儿感觉都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你有没有什么推荐的?”
陈璇浅笑说“我来这儿才三个月。”
陆培伦说“那你之前在哪儿?”
陈璇起身,说“天津。”
叶嘉贞说“你去天津干什么?”
陈璇说“读书。”
陆培伦更有兴趣了,说“你不是贵州的吗?”
陈璇说“我考上了天津的学校。”
陆培伦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陈璇说“不想去厂子。”语气淡然,表情自若。
叶嘉贞愣了一下,说“你学什么的?”
陈璇说“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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