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最熬人的莫过于高考,全社会上上下下都在关注高考。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对高考不动于心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地痞流氓,另一种就是成大事者。
杨于谦果然没有辜负刘红云的期望,高考完他就一个人偷偷收拾行李跑,这把一家人急得。等到杨于谦她姐姐打电话回家说,小兔崽子跑我这来了,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杨于谦,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风餐露宿,饱经风雨。他知道虽然父母答应说,高看结束给钱让他出去旅游,但在杨于谦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要去的地方太多。肯定不会同意的,出钱就免了吧。他自己早就打算好了,所以资金也早就存好了。他从一路东去到滁州拜访吴敬梓故居,便游历琅琊山;转站至南京,留置五日,为了节省开支,自己买了帐篷晚上就找到玄武湖附近的桥下潦草一宿。
而后,他看看地图,决定必定南下,到达浙江余姚,先访阳明先生故居瑞云楼,再至绍兴府祭拜阳明先生。中间前前后后足有半月时间。收拾心情,杨于谦似乎异常兴奋。游历西湖,于三台山拜访于谦墓。有些不甘心地他,决定再到江西,直奔南昌,又历九江,览鄱阳湖,寻巫山。最后去了贵州一个原本无人问津地方——龙场。
终于决定归返,杨于谦也是精疲力竭,脸上些许沧桑。凝重地回去了,决定去姐姐那,杨蓉刚毕业勉强过活。
看到杨于谦之后,她当时就怔住了,面前地这个人要不是在一起相处了二十年,断然不会认识是杨于谦。一个月前还是干干净净地高考生,如今这番蓬头垢面,胡须满脸,全身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杨于谦也不是一点也体谅家人,每个两日都会向家里报平安。杨蓉把他一顿骂,一边在笑。因为,她知道他这弟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想一出是一出。虽然行事风格和为人处世与旁人无异,但就怕他轴,轴起来没人说的动。
洗个澡,吃个饭,杨于谦啥也没说,直接倒床就睡。
第二天上午,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的杨于谦感觉昨天睡得真舒服,心里想着这辈子都不可能睡的比这更舒服了。他蹬了蹬腿,向四方伸展着,由于太舒服,不自觉的啊一声地叹出来。
穿衣洗漱,下楼去早点铺,一边吃着最爱的小笼包,一边拿这个破烂不堪地小记事本认真地看着,还一边喃喃自语,时而笑,时而叹。似乎是察觉到老板投来的奇异目光,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点怪,也是尴尬的将最后一口稀饭喝完。
老板,多少钱?结账!他缓步走到老板跟前抿着嘴问道。
老板慢条斯理地道,一笼小笼包五块,一碗粥两块,总共七块钱。扫码还是现金,您随意。
杨于谦,从右边口袋掏出现金,一边问。老板这附近有招工的吗?
老板笑道,这工作到处有,可惜总有像你这这样的小年轻挑挑拣拣呐,实在是有人没事干,有事没人干,不过看你年纪也不大,你是不是高中还没有毕业就不读了啊!小伙子,还是回去上学吧,不然以后也只能和我一样,一辈子守着破店,哪也去不了。
杨于谦也是陪笑道,老板你说的对,不过像你这样有什么不好,夫妻相伴,有个一男半女,日子虽不是太富裕,但也很是快活了,别人求之不得,你咋还抱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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