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争执不下,大帝道:“你用晶石当赌注,我也用石头好了。”于是他让人从旁边抬出了一个箱子,道:“这是我我十年前得到的一箱晶石,当我的赌注。”
哗地一下倒在旁边的地上,赵开阳顿时眼睛都发直了。竟是一整箱上好的空间晶石,至少有几百块。
旁边有个女人发出惊呼声,突然冲上前来怒斥这位大帝:“你,你,你说过不杀他们的。你这个恶魔,你终究还是杀了他们,我,我跟你拼了!”
这女人是一个战士,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个战士应有的职业素养,心情激荡之下,还没有等她掏出武器,就被旁边的战士制住了。
那“大帝”不耐烦地道:“把这女人推出去,明天把她给宰了!”
“这箱石头可以。”赵开阳点头道。
他真的很想要这箱晶石,不免全力以赴,在数学加上精神力作弊下,自然又是赵开阳赢了。
“这,这,这不可能,你用精神力了?我怎么没发现?”大帝道。
“我的精神力比你强很多。”赵开阳道。既然对方说开了,赵开阳倒也认。
“胡说八道,我的精神力是最强的。”
“精神力也是一种能量辐射,根据高斯定理,辐射强度与距离的平方成反比。你的精神力场是半哩吧,我的精神力场半径是你的七倍多一点,换算一下,我的精神力强度大约是你的五十倍。我们的精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数量级上,所以我能感知到你有精神力场,你却感知不到我的。”
“这不可能,从来没有人的精神力能强过我。还胡说八道什么高斯,什么辐射,我一句也听不懂,我不信!”
赵开阳于是用事实说话,他用精神力将那些空间晶石抬起,逐一收入随身空间。
“啊!!!”大帝顿时焦躁起来。事实摆在眼前,无论他信不信。
“我不信,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要赌。”
获得最后一种传送阵晶石让赵开阳心满意足,真是从心里笑出来,他简直恨不得在这位“大帝”脸上亲几口。
“好啊,我们再赌。”他甚至都不提赌注,愿意白输给对方一些肉类什么的。
“我跟你赌领地,我就用这片领地跟你赌,你赢了,我走。我赢了,你手下的女人就归我。”
“你为什么非得要女人呢,女人是不行的。”赵开阳道。
“我就要你的女人。”
这真让赵开阳感到有点愤怒。他不介意给对方一些好处或者说补偿,却绝不可能包括人。
于是再一次僵持不下。正说话间,旁边的战士将之前押走的女人带回来了。
“怎么回事?我不是说把她宰了吗?”
旁边的一位战士道:“您刚才已经把您的女人们都输给这位大人了,她已经不属于您了。她的命运如何,要由她的新主人决定。”
“没错。”旁边的众战士也都纷纷附和。
“你!”那位大帝十分愤怒,但他还真打不过这些手下的战士,愣是没有采取任何实质性的行动。
赵开阳看了一眼那位战士,显然他在这里深具威望,对那位大帝则深感失望。事关一个人的生死,他倒也不能否认赌约,虽然那只是随口说说的几句话。
“不可能,我不会输的,我绝不会输的!我要跟你赌,就赌回我自己那些女人!”
“那你的赌注呢?”赵开阳道。
“就赌这块领地。”对方道。
“好吧,随便你。”
于是赵开阳先扔骰子,扔出来的结果并不好,他并不想要对方的女人或领地,所以并没有作弊。但是站在旁边的战士和女人们齐齐发出“唉!”地一声叹息。
那位大帝得意洋洋地拿过骰子道:“我这些可是魔法骰子,是锡安来的领主带来的,里面的奥妙多着呢,不是光精神力强就有用的。”
赵开阳白了白眼,他当然早已洞察这里面的奥妙。作为秦霖的外孙他当然与之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同时又按照大夏国的科学方法对魔力进行过自主的系统性研究。他堪称魔环星最了解魔力的根本规律的人,没有之一。再加上极其强大的精神力场,在赌博正式开始之前就早已洞悉了这些骰子里的所有奥秘——说白了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魔法机关。魔环星的加工技艺非常有限,比赵开阳自己的手艺差了十万八千里,同样的魔法机关,他可以做得只有这百分之一大小——当然是因为他的工具更好,U且方法更简洁。
“盛州来的又怎么样?精神力强大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地要走?等他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赵开阳顿时感到周围的战士都一个个怒火中烧,几乎就要酿成一场血案。
“干嘛非要逼得我非赢你不可呢?”赵开阳心想。
那位大帝得意洋洋地将手里的骰子往桌上一撒,结果点数竟然最小。他自己完全愣住了,周围的人则迸发出一片欢呼声。
“这不可能!你!你!”那大帝指着赵开阳。
在这一带,这种游戏本身就是判定领主间技巧和精神力强弱的方法,双方本质上都可以作弊,即使明知不敌,也要在一定程度上应战,输了就表示对方的地位在自己之上,这是一种这一带的领主间互相排定强弱顺序的方法。赵开阳虽然并不知道这一节,但是“大帝”确实输得无话可说。
“你敢自称大帝,只不过是因为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赵开阳淡淡地道。
消息传到外面,赵开阳的部下在军官们的指挥下纷纷全副武装以应对潜在的冲突,“大帝”的麾下则乱作一团。有人似乎在高呼什么,有人在拼命收拾东西,有人在东奔西窜不知在干什么。
“大帝”极为愤怒,但他的部下似乎并不支持他反悔或者反抗,等到对方平静下来,赵开阳道:“你的人愿意跟你走的我不会拦着,你也可以带走一些私人物品。”
既然矛盾不可调和,赵开阳选择接受基本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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