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玄驭,大名鼎鼎的史学家,家学渊源,号玉山,为人豁达,开朗,是《晋书》的主要编辑者。近年在家中修身养性,不知李纲是如何把他老人家弄来的。
“今日送来的饭食中有五种馒头,都是鲜菜所制,味道鲜美,老夫头一回吃这些饭食,以致有些积食,不得不在日头下面饮茶化食。老夫知道温汤监的瓜菜哪怕你是皇子,也还轮不到你小子,难道说你在冬日还能种菜不成?”另一个老头子起了好奇心,放下手中的《史记》问李佑。
“小子也是因为冬日里没有绿菜吃,这才琢磨着,怎么把绿菜在冬日里种出来,我就模仿着能种出绿菜的夏季,把地给平整了,建个能保温的温室,来种菜试试。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
“你是一个好孩子!日后须当日日勤勉,不可辜负你父皇的一片苦心。”
李佑点头称是,并保证以后不再浑浑噩噩的度日。
“元章先生对你家中的菜圃很感兴趣,我等可否一观?”
没什么不可见人的,你就算看到了也复制不出燕王府的菜圃,不光是种花盆里就行的,李佑没打算弄得满世界都是大棚菜。
老头几个不用李佑陪着,喊一个小童,由一位老仆吆着一辆牛车晃晃悠悠的往燕王府而去。
长孙冲,李景仁,还有李贞,李治四个家伙趴门缝里往里看,还不时的抖一下,不用想,老牛的惩罚让他们胆颤心惊。
李佑一声咳嗽让那四个人差点坐地上。
“五哥,我看见牛将军用胳膊粗的棒子敲他们的屁股,血都出来了。”李贞哆嗦着嘴话都说不清楚了。
“木棒?这还是好的,没用皮鞭算是看在他们老子的份上了。”程处默到底是从牛魔王鞭子下混过来的。
“这不行,一味动用武力,只会坏事,我进去劝劝。”李佑刚说完,那四个混蛋就跑得不见人影。
推开大门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地上趴了一地人,都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上面青一道,紫一道的布满伤痕,他老人家的十个亲兵手里握着胳膊粗的棒子,不时的在某一个动的厉害的屁股上敲一下。老牛坐在屋檐下面慢条斯理的抿着酒,手里是李佑特意给他用铜皮打造的小酒壶,装满了烈酒,可以随时揣怀里,很是方便。
“牛伯伯,这些学子初来乍到,不知道您的厉害,有些散漫也是情有可原,现在他们知错了,您就网开一面,饶他们这次如何?”
李佑脚底下就趴着孟不同,这小子抱着云烨的腿眼泪快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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