儋州,位于庆国南边的一个港口,经过繁华的贸易之后,这里无疑不由陷入了衰败。不过由于皇帝免了这里的税务,这里倒也是一处修养之地。
五竹自然按照与陈萍萍的约定,把小主人留在儋州,交到了陈萍萍主人的姆妈手中。而五竹则是待在儋州,开了一间杂货铺,就这样留在儋州,留在自己小主人身边。至于沫烛自然随五竹一起留在儋州,这修养之地。
范闲,这是五竹小主人的名字。据说是他父亲给的名字。
“砰砰砰”这是范闲砸五竹杂货铺店门的声音。而此时五竹正坐在店内,看着自己面前喝酒之后,不断拉着自己,说要让自己跟他去青楼的沫烛,有着无奈?_?`。
沫烛:“我说,五竹你必须得去,今天我告诉你,你必须得跟我去......呕.....”
五竹:“.......”
而店外范闲砸门的声音则打扰了沫烛的纠缠。至于是谁,五竹与沫烛自然清楚,只是自范闲入儋州范府后,五竹与沫烛却从未私下接触过范闲,唯有范闲闲逛到这里时才仔细瞅瞅当初的那个婴儿。可范闲又如何出事之后够找到这里。
五竹:“谁啊。”
范闲:“是我范闲,五竹叔。”
五竹听到这里,眼神紧紧盯着沫烛,因自己从未接触过范闲,而在这儋州之内,知晓这些的除了自己,只有儋州姆妈和沫烛知道。姆妈自然不会告诉范闲,那唯有沫烛。
沫烛自然知道五竹盯着自己是为了什么,可真没有。于是面对五竹的询问,摇了摇头。
沫烛:“范少爷,店门关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范闲急声道:“沫烛叔,我杀人了,你跟五竹叔不能不管我。”
听到这里,五竹自然相信沫烛这不是沫烛告诉范闲的,于是走到店门后,打开店门,让范闲进来。
沫烛坐在店内,看着五竹开门放进来的范闲,笑了笑,将手中酒壶中剩的酒一饮而尽后。走到范闲面前。
沫烛:“范闲少爷,您又在开玩笑,我与五竹如何是您的叔叔,您又在跟我俩开玩笑了。”
范闲无奈看看喝酒的沫烛叔,在看看盯着自己的五竹叔,心中MMP,我说沫烛叔与五竹叔你俩这样有玩没玩,你俩这样有意思吗。当初不是你俩将自己救出来的,如今又是这般,有意思吗。
范闲:“沫烛叔,我真杀人了,你俩不能不管我啊。”
沫烛:“范少爷,你真别开玩笑了。”
范闲:“叔,您俩总得管我不是。”
得,看起来范闲还真知道我与五竹的事,抬起头看看正看向自己的五竹,无奈起身与五竹一起,随范闲走一遭吧,今晚看起来又没法跟五竹一起去逛青楼了,虽说之前也没成功过,可好歹是个乐子啊。
伯爵府内,范闲居住的别院卧室内,地下躺着一位面色有些丑陋的老头,头顶旁有个青色的头枕掉在一旁。
五竹看着地下这个老头,查看着他的生死,摆弄之余,感觉此人有些面熟。这不是检察院内三院院长费介,怎么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阴倒了,这还真让自己吃惊。
沫烛踢了踢地上躺着的费介,看见费介的手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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