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卓文只觉得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轰隆炸响。
那凤凰族圣女是凤凰族唯一的九九凤体，也就是说，那圣女真的是慕辰雪？
“不可能？她绝对不是辰雪！”
卓文恢复冷静，他曾与凤凰族圣女对视过，虽然那圣女的双眸很明亮漂亮，但却绝对不是慕辰雪的眼睛。
因为他在那双眼眸中，找不出任何的熟悉感觉。
甚至是圣女的身段以及肢体语言，他都找不到任何的熟悉感。
卓文敢肯定的是，这圣女绝对不是慕辰雪，应该是另有其人。
但此女身怀与慕辰雪一样的九九凤体，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再结合虎贲所说的，凤凰族并无两个九九凤体的天才，那么慕辰雪又去哪儿了呢？
“那你可知，凤凰族是否有叫慕辰雪的弟子？”卓文沉声问道。
虎贲咳出一口鲜血，气息越来越虚弱，他摇摇头，不再说话，而是双目闭起来。
卓文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虎贲，他知道就算他不继续出手，虎贲也活不了多久了。
而虎贲最后摇头，显然是他并没有听说过慕辰雪这个名字。
“我要用天算之术算算慕辰雪的吉凶！”
卓文目光有着一抹担忧，之前他一直以为慕辰雪在凤凰族会受到好好招待，所以也没有特意使用天算之术去演算关于慕辰雪的事情。
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知道必须要使用天算之术演算才行。
此刻，姜齐晟他们在处理掉异族后，纷纷汇聚在卓文这里。
不过他们看见卓文盘膝坐在地上，双手捏诀，好似在推演什么，都出奇地沉默，没有打扰卓文。
半个时辰后，卓文周身泛起一丝丝奇异的涟漪，这涟漪掠过无影，却让姜齐晟他们有种心悸的感觉。
不过，这涟漪很快就消散，姜齐晟他们想要去探寻却发现那涟漪痕迹好似根本不存在一般，这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噗嗤！
骤然间，卓文一口鲜血吐出，缓缓地睁开双目，脸色很是难看。
方才他使用天算之术推演过，甚至不惜耗费更多的寿命去追寻关于慕辰雪吉凶的结果。
但是他却受到了命运的反噬，好似在命运长河之中，有一股极为玄奥的力量，在阻挡着他去探寻慕辰雪的命运。
“辰雪的命运被人为遮掩了！到底是谁做的？”
卓文低声喃喃，拳头攥起来，发出咯吱脆响地骨骼碰撞的声音。
“龙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姜齐晟也发现卓文心情不佳，特别是看见卓文居然吐血，不由得担忧地问道。
“多谢姜兄关心，我没关系！”
卓文摆摆手，目光有着一丝落寞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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