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垂头丧气的克牙听了,顿时又来了精神,哈下腰,挤到夏启的身旁憨笑道:“都是小弟鲁莽了,大哥不要见怪啊,还是羽江这小子见识多,这家老板娘太坏了,把最好的姑娘藏着不松手,欺负大哥呢,小弟给大哥出出气。”
夏启只是想来扈城看看,并没有别的目的,况且,他根本没来过这种地方。被羽江和克牙这么一搅和,他俨然也了寻花问柳的登徒浪子了,不禁有些气恼,坐在椅子上不言语,脸色却难看起来。
他现在十分后悔,不该由着羽江摆布。再看这个惹灾精,正在安慰神色慌张的老鸨,“妈妈不要害怕,不过,你不该欺生,这货杀人无数,真要是把他惹得急了眼,这货不会介意再多杀几个人。”
羽江连哄带吓,老鸨直哆嗦,正不知所措,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十几个壮汉手拿着棍棒杀气腾腾的闯了过来,其中一个粗汉吼道:“是谁,胆敢在云良阁闹事,活腻了。”
克牙正向夏启陪着笑脸,看到十多个粗汉正涌过来,被守在门口的二个士兵拦住,双方纠缠在一起。
邰城的战事已经结束了,克牙习惯了刀口舔血,有不少日子没架打了,满身的力气没处使,有人送上门,顿时来了劲,提着大斧子迎了上去。
“呔,小的们让开,老子浑身痒痒,正好松松筋骨。”克牙跟灰狼旅干过,跟黑鹰旅干过,哪里会把这些看家护院的草包放在眼里。
看到铁塔一般的粗汉,虽然穿着厚厚的皮袄,粗汉们仍然能感受到克牙粗壮的肌肉有多么结实,光看着克牙手中的大斧子,头皮就发毛。
再看克牙露在外面的手背上和脸上留着多处伤痕,从伤口鲜嫩的肌肉就能看得出来,这些伤是不久前刚刚留下来的。联想到河对岸打得天翻地覆,数万熏育精锐都被歼灭,不由得先胆怯了,有的人干脆乘人不备,悄悄的溜走。
老鸨看到来了十多个帮手,顿感有了底气,刚刚挺直了腰板,转瞬间,这些打手就认怂退缩,气恼之极,“废物,白养了你们。”
克牙把大斧舞得呼呼直响,“呔,谁先上来跟老子对砍二斧?”
这事闹大了,传出去,可真没脸见人了。
夏启这个悔啊,欲哭无泪,再看羽江,仍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指着一脸凶相的克牙说道:“妈妈,你再欺负我大哥,那货就可就真的要砍人了。”
羽江的话,让克牙更加嚣张了,试了试大斧,感觉眼前的打手根本不禁砍,便冲着随他来的二个士兵囔囔道:“小的们,该你俩表现了。”
没克牙的发语,二个士兵不敢轻易动手,只是拦着打手们,不让他们靠近。克牙发话了,这二个人岂能客气,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他俩不敢直的砍人,只是用刀柄和刀背击打,立刻倒下二三个,惨叫声立刻响起。
老鸨瞅着赶来的十几个打手,还没开打,就已经跑了好几个,剩下的,连那二个士兵都打不过,更何况还站着一个铁塔般的粗汉,顿时泄了气。
“小爷,这二位姑娘就是云良阁最好的啦,还要妈妈去哪里找更好的姑娘去?”老鸨哭丧起脸,对羽江的称呼也变了,经此一闹,老鸨脸上的妆容也有些花了,刚才还妖娆的脸庞,开始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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