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媳妇想着,若是弄到了这条鱼,就算张氏许会藏私,但好歹还有他们一人一口打打牙祭,总好过每天清汤寡水的好。
张氏眼瞅着顾软和杜修硬气的态度,再次拉开了她撒泼打滚的本事,将鲤鱼利落的扔给了赵氏,又是喊又是哭的,左右不过是数落是杜修和顾软眼里没长辈,没把自己大伯当一回事儿,冤枉他们家咋地咋地的,再顺便诅咒杜修顾软不得好死……
那些恶毒的话从张氏的嘴里跟渣滓似得溜出来,别说当事人了杜修了,就算是围观的人,也有听不下去的。
这乡里乡亲的,有个小矛盾是常有的事儿,但没有天大的仇恨,也不会把人往死里骂,虽然众人都知道张氏就是这个品性,但还是忍不住摇头表示不赞同。
张氏刚才拿到了鲤鱼就是想抱着进屋的,可惜那大门被蒋南的身板挡住,她是进不去,这才不得已在院子里撒泼起来。
但是张氏相信,不管是杜修还是蒋南,都不会伸手去强抢,她又绝对的自信能杜修和顾软对自己屈服。
张氏斜着眼,想要扮慈爱,但她天生的刻薄相,怎么看都是东施效颦,虚伪的很,“大郎啊,这栓子弟弟孝顺,捞着了这一条大鲤鱼,就是要给你大伯补身子,给你一个鱼头捎给你娘熬鱼汤,那是看在咱们两家的情分上,你可别指望着能从咱家手里将这鱼抢了去,你们家现在人少,二郎和柔儿吃得了多少?这鱼被你拿去,左右不够是便宜了那些没脸的狗男女而已。”
“闭嘴——”,杜修一声厉呵,吓得张氏生生的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我敬你是长辈,唤你一声大伯娘,你若是再倚老卖老,给脸不要脸,我杜修也不介意赔了这个尊老尊贤的名声——”
杜修的怒火来的太猛,一时没缓过劲儿来,咳得面色通红,一双冷厉的眸子却盯着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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