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不说话并不意味着相安无事。
比如,现在的我,面对冒失鬼的上门就是无言以对。
家里的猫面对一头大摇大摆闯进它地盘的猎犬也是一种无奈。
毕竟,它的血液里刻着惧怕的基因,惧怕归惧怕,但至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惊慌失措,我已经很是满意了。
客桌上的咖啡已经冷了,我脸逐渐铁青,还有桌上我的那张知名照片:杂技的生命,一组记录高空杂技演员失足掉落瞬间的镜头。
“你那张照片拍的的确很好”眼前这位戴着眼镜的高挑美女,毫不见外地坐在客厅的桌子上,喝完自己倒的咖啡后,无聊地左手开始摆弄着老式打火机,右手夹着一只正散发着诡异飘絮的香烟,声音却是少女般的清纯和温柔,就像溪水一般温耳“只是,你不得不说太巧了,不是么?”
与她那趾高气昂,春分得意的神情比起来,我脸上的气色只显得越来越差。
同时,渐冷的还有我的微闭的眼睛。
招财猫已经很识时务地躲进了卧室,那登门来访一点也不懂礼貌的猎犬竟然也想跟着进去,已被我还不留情面地踩在了脚下。
这不是一个客人应该做的事,这是我的家。我无法容忍一只畜生胡乱地翻动。
“你知道它有多贵么?”眼睛女狠毒的目光透过可爱的镜片穿了出来,保含着对我的举动的不满,“这可是珍贵的纯种法兰西猎犬,比你那只杂种黑猫精贵多了”
“首先,这是我的屋”面对诘问,有时候不能不讲讲道理,我只能强压住内心的波动,耐着性子,给美女普及一下最基本的礼貌,“我允许你们不请自来,不代表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另外,大姑娘”我盯着她那萝莉般的容颜,高挑的身材,诱人的嘴唇,不能不好意地提醒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要动不动就咄咄逼人,不能仗着自己漂亮,就为所欲为,要学会尊重人啊”
“猥琐男,少油嘴滑舌”眼镜女似乎并没有听明白我话的含义,反而推了推眼睛,满是讥讽地嘲笑“再不放开,我就打断你的腿,然后烧了那只死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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