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来一把抓住瑾儿的手腕,一脸奸邪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随我进房间,我们快活快活!”
他打算通过这种方式,来逼眼前的姑娘使出身手。
其实他这么做多少有赌的成分在里面,虽然吴来坚信眼前这个女孩子身份并不单纯,但未见得她就一定会拳脚功夫。
如果她使出武功,那葛妈妈一旦惊醒看到,就会明白她来历不简单;但是,要是这姑娘不动武,那吴来就只能成为葛妈妈眼里的无赖,甚至还会被葛青记恨。
“吴来哥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跟你共结连理,洞房花烛,还等什么呢,再不快点赶不上生孩子了。”
吴来一边说着,一边把瑾儿往偏屋里拖。
快点啊,快点动武啊!
吴来心里着急。
可是任他怎么拖拽,瑾儿就只是不停的喊“住手”、“不要”,要么就是大声说一句“我要告诉娘和哥了”。
难道自己真的冤枉她了?可是,从她眼神和举止当中,自己所察觉出的异样,绝对都是真的。
“你们在干什么呀!”葛妈妈在屋里问。
吴来和瑾儿几乎同时停止了动作和叫声,瑾儿怨恨的看着吴来,缓缓的应道:“娘,是吴来哥哥,吴来哥哥说要教我练武功呢,你要没事儿你睡吧!”
瑾儿撒的这个谎,让吴来,顿时觉得自惭形秽。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这些推测是不是都是错的,如果说眼前这个人真的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纯真小姑娘的话,那自己现在做的一切都会显得是那么的荒唐和可笑。
可是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是要好好理清楚的。见葛母应了一声又睡去,吴来立刻施展踏浪诀,轻点几步,将瑾儿带出了院子。
可是飞出院子还没飞多远,便忽然有个壮汉冲了过来,将吴来一掌击出。定睛一看,来的那人正是葛青。
吴来被击出几丈远,葛青则是搂着瑾儿,轻轻的落下。
“吴来兄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如今还没逼出瑾儿的武功,也没有逼问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只是单方面的知道瑾儿的身份有问题。
吴来挣扎着爬起来,好在葛巾刚才的那一掌没有用多少力气,再加上昨夜练的玄心经让自己的内力多少增长了一些,因此上并无大碍。
摊牌还是不摊牌?究竟要不要告诉他?
可是还没等自己说话,葛青已然怒道:“你说话啊,你到底打算对我瑾儿妹妹做什么?”
“我打算对她做什么?”吴来见葛青愤怒成这个样子,心中忽然感觉有些释怀了,他完全没有必要去纠结是该摊牌还是不摊牌,连如此忠厚老实的葛青,都无法相信自己的人品,那么刚才那一幕,无论自己说什么葛青都会坚信,是自己想要对瑾儿非礼。
“如你所见,我当然是想对他做点什么,至于做什么,你这么大的年纪了,应该懂的吧?”吴来脸上挂满了无赖的笑容,用右手的小拇指掏着自己的耳朵,侧过脸去无所谓的说道:“我看她这么漂亮,身段又是这么的好,我打算带他出去看看风景,谈谈人生,顺便再生个人,这是很合理的呀!不是吗?”
葛青的脑子嗡嗡的,他不敢相信吴来此时此刻说的这些话。他知道吴来平时里看起来像个无赖痞子,可是他一直把吴来当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甚至希望自己能跟他成为最好的兄弟,可这个最好的兄弟心里竟是如此的肮脏。
葛青心里不想这么想,可是吴来的话就摆在这里,刚才的那一幕就看在眼里,要如何不信?
“吴来!你救了我的命,我当你是兄弟,我把你带来葛家村,见过我的母亲,我把你当做自己的家人,我甚至还在作业里跟母亲说过,让你以后就住在我们家,让他像对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对你!”
葛青的这些话深深的刺痛着吴来的内心。家、母亲……这些对平常人来说最平凡无奇的词汇,对吴来来说却是一种奢望,是一些知道有,但是从来没有拥有过的词汇。
“我知道你从小没有家,知道你没有教养,你平日里没有正形,我也知道你是真性情!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哦?我是哪种人?”吴来突然之间就怒了,自己一心想要保护葛青母子,这个傻子不明白也就算了,竟然说他没有教养:
“我是哪种人跟你有关系吗?我告诉你,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老子也不稀罕住在你们家,更不需要什么娘,老子就是没人管,没人教,就是喜欢没有正形,是你自己之前把我想的太好了,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字字句句都是吴来的气话,他只是不希望被这个傻大个瞧不起,然而又不想表现出在乎的样子,所以才说出这些话来。
可是葛青听到吴来这番话,顿时怒气腾腾,大声喊道:“既是如此,你我从今以后分道扬镳!恩断义绝!”
“分道就分道,我怕你啊!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好啊,那我现在就打死你,省了以后多一个无赖!”
葛青扭转身形,几步来到吴来面前,扬起右掌作势就要劈下来。吴来则是膝盖微屈,准备施展踏浪诀,跟葛青周旋。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斗,突然只听咻的一声,一块石子如电光火石一般向瑾儿飞来,葛青见状,转身要去拦截,只可惜那石子的速度太快,已经完全无力追截。
完了,连说话都来不及,葛青知道这一石子下去,瑾儿就算不死,也会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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