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心茨6∶30就到了二一班,没想到步惊年来得比他还早,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心茨倒是喘个不停,直接给安度因杀手拉到一楼男厕,二一班教室内有监控,一旦被·记录下,心茨很有可能就被冠上一顶给同学投毒的帽子。
心茨掏出了那块通体乌黑的龟甲,先让步惊年看看货。古时候的华夏,从事风水算命的人有着“天命师”这一种称呼。天命师有些类似于起源华夏阴阳家的阴阳师,古时候,懂得观星宿、相人面、测方位、知灾异,寻风水…
天命师所掌握的本事在玄学五术中为首术,华夏古代甚至设有正统的“天命师”职位一说。当然天命师至今也有传人,只不过不仅数量自近代以来大幅减少,而且多为平庸之辈。其实也不能怪他们,现在寺庙里坐的都是生意人不是,哪有半点前程。电脑算命这种诈骗竟然受到追捧,加上神棍之辈层出不穷,正统的天命师越来越难维系下去。
不过卫心茨的“天命师”虽是有一半自封的,但他的印象中他师父是正统天命师传承,加上心茨体质特殊,因此他算是拥有一些天命师的硬件。这块用来卜算的龟甲显然是入了步惊年的眼,他欣喜地点点头,“倒是块天命师宝物。你想怎么做呢,二哥。”
心茨从夏装校裤的夹层里抽出一把有特殊蛇纹的刻刀,又看了一眼手表,“恐怕来不及了,过两分钟估计阿星就过来‘新陈代谢’了。中午之前交给你吧。”两人一起走出了一楼男厕。
八九分钟之后,谢南把书包放在教室,就快走几步,闪到男厕,快到男厕底三个坑位时,大叫一声,果然发现了正在蹲坑的钲星。钲星有些没好气的,“你个卡逼!”谢南又笑了起来。
接下来心茨就估计哪些时间段老卢估计不会看监控,以及回放。其实,卢正旸很少看监控,他认为教师与学生之间的信任是很重要的,这就是他的教育理念,不摆架子,学生就是朋友,有什么可人五人六,吆三喝四的?心茨手中拿着刻刀,有些心疼地摊开一张金粉纸(金箔纸),取出龟甲就用刻刀刮着粉屑,黑灰色的粉屑一点点地积累着,心茨也在估算这粉屑的剂量。
“老二,你在那搞什么玩意呢?黑松露啊,搞得这么珍贵。”刚刚收起龟甲的心茨一低头的功夫,好奇心驱动的小迪已经凑了过来,大大咧咧地用手指蘸了一把,尝了一下,之后眼睛瞪得溜圆,吐了一下舌头呸呸呸个不停。“这啥玩意啊,哭了吧唧的,比粑粑都难吃。能药死我不啊?”小迪显然有点慌了。
心茨的脸当时就黑下来,黑板顿时都不那么显眼,这下事情麻烦了!心茨诡异一笑∶“药不死你啊,让你做做噩梦还是很有可能的。”小迪也哭丧着脸,自认晦气。心茨看了一眼金箔纸上的粉屑,感觉剂量有点偏差,就又忍痛削了一些。
课间,心茨特意去了一趟热水房,将一袋棕色药液泡好,将金箔纸里的粉屑全部倒进去,众所周知,温度越高分子热运动越快,很快一名男生就皱起了眉头:“卧槽!哪来的‘奥利给’味,谁踩屎了?”
预备铃响起之前,心茨已经回到了二一班教室,将一保温药液递给步惊年∶“不可以加糖哦!”闻了一下药液,步惊年没有任何异样,“好的!”
下节课是体育课,一般惯例都是体委小迪在前面领导二一班学生做加速班的热身运动,因为热身运动做完跑上两圈就是自由活动时间。自由活动时间中,心茨和安度因杀手站在了一个角落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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