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看着红光包裹的夜步轻,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难道祭练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还是自己祭练的方式有问题,还是要等红光消失之后才能继续祭练。大祭司又气又恨地想到。
体内黑气被抽空,自己又被打回不人不鬼的模样,脸上的溃烂更为严重,右手也没了。不服的他一记黑气恶狠狠地打在红光上,黑气一碰到红光就像被高温蒸发一样化作滋啦啦的蒸汽烟消云散。
看来只能等红光消失以后才能知道怎么回事。大祭司守在旁边盘坐起来,调理着自己的伤势。
刚才就在夜步轻一把握住幽冥石时,本想一把抓住后收入怀中,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像是抓住了手腕,根本就动荡不得,要不也不会任由大祭司的骨刀毫无抵抗地刺入胸膛,被刺破胸膛后,一股剧痛感冲入了脑袋,整个人疼的就要昏死过去。
紧接着幽冥石中的黑气如同找到倾泻口似的,不分青红皂白顺着夜步轻的手臂,从身上的伤口处往体内灌输进来,身体就如一个干瘪皮球一下被吹得肿胀起来。
这种又痛又胀又被黑气侵蚀的感觉,灵魂发出了剧烈的颤抖,又麻酥酥的,就要脱体而出。突然额头上一个符咒出现,将自己即将脱壳而出的灵魂震回体内,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感钻心而出,嘴里发出惨烈的尖叫声,本以为这已经完事了,紧接一个更大的符咒朝自己的灵魂打去,就要撕碎自己灵魂的时候,天幽图在胸口颤动了一下,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先是震退这符咒,然后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顺着符咒抽取着巨大能量,紧接着好像被什么打断了一样,吸力突然一空,耳朵里隐约传来嘭的一声声响,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砸碎了地面。
而自己的灵魂再也不受束缚,脱体而出,进入了一个幽黑的空间,天空中挂着寒光冷冷的稀疏星光,而自己却走在一条漆黑的小道上,周围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座宫殿,抬头望去,只见上面三个漆黑的大字:幽冥镜,被黑气环绕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快进来。”里面传来一个低沉又阴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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