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楚枭话音才落,就举枪朝着林中开了一枪,同时把帕勒往后一带,自己也顺势躺卧在身后的缓坡之上。
“楚枭!”帕勒当即就喊了一声,还以为楚枭这般做,是阻止他前去热依汗家的农场,可是下一刻他就全然的明白了。
嘶!嗞!
当此之时,另一声破空声,也已经在两人卧倒的瞬间响了起来,却是来自防护林林带之中,更是有沙哑如夜枭般的声音传了出来,说道:“什么时候拜火者的乌合之众也有这般的身手了?”
“呵呵,真是让我有些诧异啊!”
话音落,林带之中又重新变成了安静,连一丝脚步声也没有,只有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可是在楚枭和帕勒头顶不远处的土坡上,已经插着一根木杆金属头制成的长矛。
那长矛的样式,看上去古朴大气,并不像是随手制成,而是成制式的兵器,或者说,是一个练家子的随身武器。
因为在月光之下,那不知道是用什么木质做成的矛杆光滑而温润,像是被人提在手里时时把玩,或者说,经常使用和练习之下,才有的光滑。
呼!
帕勒长长的出了口气,许是因为刚才的遭遇太过于惊险,因为那长矛的落处,正是两人刚才站立的地方。
随之两人又对视了一眼,自然是心照不宣,也已经知道今夜发生的事情或许早已脱离了掌控,并非是两人原先以为的那般单纯。
特别是听到“拜火者”三个字,两人心头都是咯噔一声。
想来,今夜在此间行事的,并非是一方人马,至少是两方,除了拜火者之外,还有一方的人,或许正是刻下鬼头图案的人。
当然了,也不能排除是拜火者的人做下血案之后刻下鬼头图案栽赃。
如此这般的话,事情可就更是复杂了。
不过再复杂的事情,都有破局的契机。
此刻,契机或许就在眼下。
可是当下的情况,并容不得多想,两人对视过后,帕勒点了点头,便顺水推舟的伪装成拜火者的人,并没有暴露警察的身份。
实在是以两人的经验看来,这个时候暴露身份,并起不了什么作用,倒不入将计就计套取一些有用的情报。
而且,两人也不知道林带中到底埋伏了多少人,又有没有带热武器。
如果只是一个或两个人还好,如果是一群人,警察的身份在这荒僻的野外,并起不了更多的威慑作用。
或许可以自保,可是两人要的,又哪里只是自保?
随之帕勒便朝着林中喊道:“狗日的,你们做下这样的事情,又设下陷阱,不会是想要栽赃吧?”
“可是你们的鬼头图案刻的这般清晰,又能骗过谁来?以为一把火之下,就能毁灭证据了吗?“
“没想你们这样的幼稚……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帕勒一边说话,一边锐利的眼睛有如鹰隼一般的盯着雾气弥漫又黑黢黢的林带,趴在土坡之下举枪对准着一切可疑的目标。
另一边,楚枭已经如猎豹一般的翻身到了土坡的侧面,匍匐前进,向着林子中缓缓的摸了过去。
这自然是两人的配合了,一个人吸引林中之人的注意力,一个人负责突击,搞清楚眼下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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