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跑吗?”墨衫转头看着落在身后的男子。
“咳,还能。”男子加快了速度。“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朝都君子殿。”墨衫平淡地说道。
“君子殿?”男子微微一愣,“什么?”男子惊讶地看着墨衫,“你....你居然是君子殿的。”
“哦?看来你是知道君子殿啊?”墨衫略有兴趣地看着男子。
“传闻,君子殿的历代殿主都拥有着掌控每一代国皇生死的秘密。君子殿第一代殿主更是与第一任大国国皇称兄道弟,整个大国都是君子殿第一代殿主与第一任国皇共同打下来了,但一国不可两君,君子殿第一代殿主便将皇位让给了大国第一任国皇,第一任国皇恐是心有内疚,便设下君子殿,让这个君子殿分布在大国八方,殿主之位与国皇之位同等!后面,便被人称为:第一君子,剑任八方。但到了后面,每一代殿主与每一任国皇关系越来越疏远,虽然这代国皇与君子殿的关系还行,但还是设立了刑阁。”男子看了一眼墨衫。“我说的对吧。”
“嗯,确实,但你有一点错了。这代国皇与殿主的关系已经十分恶化了,这代国皇已经病入膏肓,刑阁是他为太子将来能对抗君子殿而留下来的。这个国皇精着呢,他如今看着剑楼与君子殿相互对抗,却并不阻拦,这是在坐收渔翁之利。只要有一边被打压了,他便可以翻手而灭,纵使两边只是两败俱伤,他也很是乐意,这样刑阁就能一家独大。”
“没想到这代国皇与殿主的关系竟如此恶劣。”男子微微沉思。
“你是君子殿的武力最强?”男子问道。
“不是。最强的是剑圣萧白,其次是温剑,我应该还排不上号吧。”墨衫遥望着天空,“快点吧,等到了燕州就有马了。”
燕州:
黄昏褪去,整个城池暗了下来。
晚风瑟瑟秋意正凉,两个约莫十七岁左右年纪的青年男子正激斗正酣,一位使刀大开大合,金刃劈风之声虎虎生威。一位赤手空拳,闪转腾挪却丝毫未见颓势,于刀光剑影之中游刃有余。使刀青年久战不下心生急躁,刀法渐失精妙,力道却是越来越大。武学一道最忌气息紊乱,徒手少年自是明白这些道理,眼见对方一个重刀劈出,他不退反进脚下一步便欺进对方身前,使刀少年情知不妙无奈招数已老,只得弃刀后撤,腋下还是挨了对方一肘,结结实实甩出一丈开外,刚想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突然眼前一黑,徒手少年已如大鸟般从天而降.......
“噗!”一道残影直接砸入墙内。
“君子殿东方。居然敢渗透到我的管辖地。”一位妖媚男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咳,你...你到底是谁?”东方从墙上掉了下来,半跪在地上。
“我是谁?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呢,只有一个代号,燕丹。”只见妖媚男子伏冲而来,一脚踢向东方。
东方拍地而起,迅速后撤。
“东方,你今天必须死!”燕丹语气阴狠,拳头如雨般落在东方身上。
“嘭!”绚彩的烟花绽放于夜空中。
“看来我死不了了呢。”东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朝天一放。那也是一道绚彩的烟花绽放于夜空。
“你找死啊。”燕丹面目狰狞,一脚踹向东方,“这也得看你那个同伴能不能来得及。我要让你在痛苦中死去。”
“呵,你觉得可能吗?”东方嘲讽一笑,眼神透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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