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暗焦急时,无意中见那跟班拎线的左手有意下垂着,一下笑道:“请你将那左手手指收起。”
那跟班一愣,看了看麻大少爷,无奈只得慢慢将那左手小手指收起。
渐渐称尾翘起。皇甫天雄上前,将那称砣微微朝后移了下,保持住称的平衡。
“如何?我说的没错!此分明是我的银子,一两二钱,你们却说是我偷了你们的?”
麻大少爷气的脸铁青:“那我的银子呢?到哪里去了?”几乎他在咆哮。
“我如何知道?”皇甫天雄笑着一把抢过那称砣上银两,放进自己书袋。
麻大少爷一屁股坐在凳上,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是白白损失了一两白银。
“两笨蛋,叫你们办点事都办不好。”说着狠狠踹了两人一脚。两人恭敬地弯身应和着。
渐渐地,学堂里安静下来。老夫子也是适时出现了,继续叫大家念起《论语》来。
学堂今日只读半日书。渐渐太阳到了头顶,阳光射在身上有些闷热。老夫子又是讲了一诺千金,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等历史典故,便是放学。
王雄和自己顺路,皇甫天雄和他沿街往西走去。
此刻街上甚是热闹,大小酒家客人满座,几个包子铺、摊点,还有茶楼也是人来人往、生意火热。
想不到如此一小镇也是这般繁华。
宋朝城市繁华程度不比我们现在差啊!
“李鑫,那银两真是你的?”
“当然了!”皇甫天雄应道。
“不过,看起来——应是——他们的吧!”王雄支吾着,“因以前——他们也曾——如此讹诈过——其他同窗!”
皇甫天雄未出声,暗笑着,想不到这麻大少爷今日是阴沟里翻船!
“你就不怕那麻大财主儿子找你算账?”
“麻大财主很厉害吧?”王雄咂了咂舌:“那还用说,县衙里的人都要听他的。你未听说过,柳河西听麻不听李!”
皇甫天雄摇了摇头:“我没有听说过,这李是谁呀?”
“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李当是现知县李为序了!在柳河西,只要麻大财主想办的没办不到的!只要有新知县来必要先上门拜访于他。你要知道,这知县差不多两三年换一次,等到熟悉了,也就走了。
而麻家可是世世代代都在这里的。得罪知县大不了憋屈个两三年,得罪麻家可是永世没好日子过。故我们柳河西的人宁可得罪知县也不愿去惹麻家。”
皇甫天雄想起之前小燕子也说过此话,不由叹着,大家都是聪明人,趋利避害。
不过这知县时间也太短了吧!才两三年,能做何事啊!
“想不到你拳脚这般厉害?”王雄抬起小脸睁眼看皇甫天雄,“和以前简直非同一人,真似从娘胎重生过。”
皇甫天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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