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终究没有把“你就不能言简意赅,少装叉。”的心里话说出口。”
而是略作沉思,然后才开口道:
“这五人如何能被算作璞玉?”
包不同点头道:
“正是,千夫长大人已知熊一、熊二身怀远古巨熊血脉,潜力惊人,这可算?”
秦天想了想,开口问道:
“这二人可曾犯下伤天害理之事?”
“未曾。”包不同道。
打断权贵独子的腿,被捕入狱,还能入选大秦禁军,想来两人并不是错的一方,而让二人来当兵,应该是有人想要保护他们,所以秦天也不会傻乎乎的去问打伤权贵家的独子谁对谁错。
秦天更不会去问到底打伤了哪家权贵的独子?
反正这位权贵的权势再大,在大秦,除了他老子能动他,也还没人能轻易动他。
秦天点点头道:
“那这二人可当我之亲兵。”
包不同却摇头道:
“这二人刺头一个,仗着力大无穷,联手殴打百夫长,现在还在蹲天雄军的大牢。”
秦天皱了皱眉头,不服军令,肆意殴打长官,以下犯上,这可是军队大忌。
于是,秦天问道:
“可知这二人为何打这位百夫长?”
包不同开口道:
“百夫长言语中侮辱了二人母亲。”
“为亡母仗义出手,情有可原,虽桀骜不驯,亦有情义,可为我的亲兵。”秦天开口道。
秦天看向袁猛,道:
“我现在就修书两封,袁猛你即刻送往天雄军大牢,第一封交予掌管天雄军大牢的最高主管,他会放人的。
第二封交予熊一、熊二两兄弟,然后将熊一,熊二两人带来见我。”
“得令。”袁猛出列道。
第一封书信上写着:我,秦天,大秦八皇子,天雄军千夫长,释放熊一,熊二两人。
当天雄军大牢的掌控者收到书信后,又调来熊一,熊二两人卷宗,发现并无罪大恶极,于是便卖了秦天一个面子,释放了熊一,熊二。
当袁猛见到被释放的熊一、熊二两人之时。
熊一、熊二对新来的千夫长下令释放他们,颇为不屑。
熊一甚至态度倨傲的出声道:
“莫以为放了老子,我便会为这新来的卖命。”
袁猛没有多言,拿出第二封书信便交予熊一。
熊一拿过书信,向书信上看去。
第二封书信上写着:你兄弟二人若愿跟随与我,建功立业,我便为熊母建碑立祠,受众生香火,若熊母之灵尚在,我便助熊母,得成神位,大秦若在,神位永保。——大秦八皇子秦天。
熊一看完书信,怔怔地将书信递给自己的弟弟熊二。
熊二看着怔怔地熊一,纳闷地接过书信,看去。
待熊二看过书信,与熊一对视一眼后,看向袁猛道:
“我随你去见千夫长大人。”
......
秦天继续看向道包不同,道:
“那这洪升河呢?”
“洪升河虽胆小怕事,但身高两米有余,臂力惊人,光比拼臂力熊一,熊二两兄弟开启远古巨熊血脉的情况下,都略逊一筹。”包不同道。
秦天想了想道:
“就算他臂力惊人,但胆小怕事,如何随我冲锋杀敌?”
包不同笑着解释道:
“我曾听洪升河言:‘给多少米做多少饭,拿多少钱做多大事,领多大情还多大恩’。”
秦天闻言,笑着道:
“我明白了,我立即修书一封,周大力拿给洪升河,随后领他来见我。”
当周大力拿着书信来到火头营,几番打听下,才找到了洪升河。
当找到洪升河之时,洪升河正与一堆伙夫一起,摘着菜叶。
周大力表明来意,洪升河不以为意笑着道:
“当亲兵,随时都要打仗,这打仗可太危险了,我觉得还是火头营安全。”
说完,洪升河继续埋头摘着菜叶。
仿佛摘菜叶才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周大力见状将书信递给洪升河,洪升河漫不经心的打开书信看去,
书信上写着: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今我欲以国士待君,望君能以国士助我。——大秦八皇子秦天。
洪升河看完信后,神色凝重,但却在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欣喜,看向周大力道:
“我随你走。”
......
“继续,铁山呢?”秦天开口道。
“铁山,小时曾有大机缘,得食玉蹄果,身体愈合的能力是常人的二十倍以上,经脉开阔,气海广博,修炼天赋出众,十五岁开始修炼,十八岁炼精六重,担任百夫长一职。”
玉蹄果,又名愈体果,状入马蹄,食之洗经伐髓,愈合能力远超常人。
秦天诧异道:
“十八岁炼精六重,现在二十八岁岂不是现在至少化气期的修为?”
“非也,现在仅有炼精三重的实力。”包不同道。
“十年之内无寸进,还倒退三重?”秦天略显惊讶道。
“当年大秦统一之战中,铁山年轻气盛之下贪功轻近,遭遇埋伏,自己所率领百人队全军覆没。
而铁山因为吃过玉蹄果得以重伤存活,因此道心破碎,终日酗酒,所以十年之内修为还倒退三重。”包不同开口道。
“道心破碎?”秦天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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