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巨型箭矢与浅黄色的巨型弯刃,撞在了一起。
顿时,人仰马翻。
利刃阵的刃锋处,一排排的太昊宗弟子,身体被淡蓝色的箭矢,撞的支离破碎,残肢断臂被高高抛起。
激荡起漫天的血雾和身体的碎渣。
锋矢阵的箭头处,由梁大佑与梁大佑的八百亲兵组成。
皆为清一色的精锐,秦军精锐中的精锐。
而在与太昊宗利刃阵,碰撞的瞬间,整个箭头处,甲胄俱全的众多亲兵与战马被淡黄色圆刃撕裂成了两半,鲜血染红了大地。
梁大佑的胸前的精良甲胄,也被斩出一道三指宽的大口子,鲜血止不住的喷涌而出。
锋矢阵,贵在速度,重在箭头,利在箭尖,箭头执掌阵盘,引军势而成阵。
箭头虽然损失惨重,但箭尖仍在,马上有后续的大秦将士,补上阵亡的空缺之处。
利刃阵,虽利在刃锋,但贵在刃宽,重在绞杀,刃心执掌阵盘,引气血而成阵。
若敌军陷入利刃阵中,利用宽度,拖住敌人,其利刃阵中,十人一组,结为利刃,分化绞杀。
段铭虽见利刃阵的刃锋被撞毁,却没有丝毫心疼,仍然在天空中做着“明灯”,指引着更多的太昊宗弟子前来,加入这利刃阵。
梁大佑深知若是被这利刃阵缠住,失去速度,不能一击而破,则秦军危已。
梁大佑,引领着方向,手中长枪连续挥舞,大声怒喝道:
“杀!”
朝着段铭所在的方向杀去。
本信心满满的段铭见梁大佑离他越来越近,慢慢的脸上挂满了汗珠,神色也开始慌乱起来。
就算他段铭个体实力强劲,但在战场之上,一人直面一只军队,还是组成阵法的军队,只能是螳臂挡车。
段铭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秦军,再看着正苦苦支撑的太昊宗众弟子,连忙坚定了眼神,同时出口喝道:
“长老团众人,组小利刃阵,给我拖住秦军。抗命者,尽诛全族!”
此时,下方的利矢阵中,有着二十一名长老,心不甘情不愿的组成两把小利矢阵,挡在了段铭的前面。
段铭知道,只要能将秦军的势头拦下,随着越聚越多的太昊宗弟子,则秦军必败。
秦军组成的锋矢阵仍在迅速朝着段铭所在的方向推进着。
锋矢阵的周围是许多,以十人太昊宗弟子为一组,组合而成的淡黄色的小弯刀,不断的冲击着锋矢阵的两侧。
秦天与自己亲自挑选的十名亲兵护卫,紧随大军锋矢阵移动的过程中,亦是险象环生。
秦天的脸上被一道剑气刮出一道一指宽的口子,鲜血染红了半边脸颊。
周大力更是被一刀切断了半个腰身,好在及时吞服黑玉断续丹,保住了性命。
洪升河的肩膀上插着一支利箭,都恍然未觉。
姜维忠文胯下战马更是被一刀劈成了两半,好在铁山一把将其捞上了他的战马,两人共乘一匹。
否则,姜维忠文跌落下马,只有“化作春泥更护花”了。
......
蓝色箭矢继续向前推进着,每一秒,都有着秦军摔下战马。
每一秒,也都有着太昊宗弟子被无情碾杀。
秦军突破到长老团组成的两道淡黄色小弯刀处,蓝色箭矢的速度骤然大降。
段铭见此情形,顿时脸上一喜,速度再慢下去,锋矢阵不攻自破。
而浑身是血的梁大佑,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只见,梁大佑一脚踩在战马之上,凌空飞起,直直的朝着段铭所在的天空飞去。
段铭见此,神色大变,抽身欲逃。
只见,天空之上的梁大佑,笑着露出两排大白牙,悍然自爆。
天空中顿时一道剧烈的白光闪烁。
段铭直面自爆,携带者锋矢阵阵法大势加成的自爆,顿时被轰成了渣子。
正下方的太昊宗长老团的众人,也大都嘴角流血,重伤垂死的倒在地上,苟延残喘。
然后,在自爆后的漫天血雾中,天雄军军主蒋大佑,永远的逝去了。
而梁大佑仅剩数十名亲兵,皆是悲愤欲绝,不管不顾的朝着太昊宗的人杀去。
众多大秦将士,见到自爆这一幕,亦是震撼莫名,纷纷杀红了眼,亦是不管不顾的朝着太昊宗的冲杀着。
而太昊宗弟子一时之间,被杀的阵脚大乱。
秦天也被气氛感染,杀红了眼,如众多大秦将士一般,不管不顾的冲杀着。
但包不同在秦天身后疾呼道:
“千夫长,快撤!快撤!
勿要,让梁主帅拼命换来的大胜,变成全军覆没。”
战场嘈杂,杀红了眼的秦天,一时之间,怎么能听得进去?
于是,包不同狠狠一剑,刺向秦天大腿。
秦天转头对着包不同怒目而视,破口大骂道:
“孙贼,安敢偷袭于我,吃我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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