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天在自己的军帐中,自由畅想的时候。
刚刚接掌天雄军的栗瑜,却在军帐中,紧张的调兵遣将。
栗瑜站在一幅地图之前,扫视了一眼下方的将领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太昊宗经此重创,一定会向宗内求援,并随后开展一系列的疯狂报复。
但太昊宗宗门所在之地,离这里差不多有三万里之距离,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很难到达的。
就算用飞舟,不惜代价的赶路,最快也要八天。
因此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的去静静的等待太昊宗的援兵到来,将主动权交给我们的敌人。
而是我们应该趁太昊宗病,要他命,就算要不了他的命,那最起码要了他两个小老弟,赵军,燕军的命。
用他们的项上人头,来祭奠梁帅的在天之灵。
我命令,副将军张公仅率辎重营及昨夜夜袭之人及其麾下,留守郡城,巩固城防,刻录阵纹,整顿军备。”
老将张公仅抱拳出列道:“诺。”
栗瑜继续命令道:
“副将军孟钦义,你率领二万大军,奔赴孟河谷,设立陷阱,并结圆盾阵,堵住谷口,一小时内,片马不可渡,即刻出发。”
孟钦义抱拳出列道:“诺。”
说完,孟钦义转身离开军帐。
栗瑜继续道:
“其余将士,随我强攻赵军营寨。”
老将张公仅略感不解的道:
“此时,为何不攻太昊宗?反而去攻击赵军营寨。”
立马,军帐中有人附议道:
“对呀,趁他病,要他命,此时,更应该去攻击残余的太昊宗营地。”
“张将军,说的对,攻击太昊宗为大将军报仇。”
“对,就应该打太昊宗,为大将军报仇。”
栗瑜向下压了压手道:
“太昊宗,昨夜遭受突袭,今天必然加强防备,一时间定难以拿下。
更何况这太昊宗已经惨了,这残羹冷炙够我们吃的吗?
而且此时去攻,太昊宗的狗腿子赵,燕两军必不会坐视不管,定倾巢而出,我军腹背受敌,就危险了。”
张公仅出言道:
“那此去攻打赵军营地,若太昊宗和燕军,从后来援,岂不是我军仍然会受到腹背夹击?”
闻言,栗瑜笑道:
“太昊宗,昨夜损失惨重,副宗主段铭阵亡,群龙无首,胆气已失,防守有余,进攻不足。
燕军来援,必定经过孟河谷,此谷易守难攻,结阵布防下,坚守一小时不成问题,而我军只要在一小时之内,打下赵军,燕军必撤,它若是再不撤我连他一起吃下。”
张公仅又道:
“一小时之内攻下,赵军营盘?这赵军可是裹挟人口超过数百万,能战之兵不下五十万,我军能前去攻打的兵马,加上郡城的兵马,也仅有十万左右,能在一小时内打下?”
栗瑜笑道:
“哈哈,裹挟人口数百万,那也只是土鸡瓦狗,不足为虑。
况且只许赵军往我阳泉郡郡城内派遣细作,难道就不许我秦军向他赵军营寨派遣细作?”
老将张公仅闻言,面露喜色的点了点头。
栗瑜接着开口道:
“这燕军极有可能,趁我大军出击之时,来攻打郡城。但我素来知张将军你行事谨慎,所以守城的重大责任,就交给将军了,张将军定当坚守,切莫出城迎敌。”
张公仅闻言道:
“诺,城在人在。”
随即,栗瑜扫视了一圈营中诸将后,命令道:
“左偏将你率领,两万人驻守落马峡,
其余诸位,随我马踏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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