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讲究民主和平等,您这样的思想真的很落后,”夜臧将刀拔出,左手拿住刀鞘,“您应该庆幸没有人想要您的人头,不然这里就是违法者的天堂。”
“废话真多。”长孙润也做好了准备。
没有裁判的哨声,两人的刀刃已经碰撞了十数次,却不见一点卷刃。他们的刀法都很精湛,但夜臧和长孙润不同,他的刀法被创作出来的目的,就是取下对方首级。
夜臧迅速后撤,将刀斜着挡在胸前,抵挡长孙润对心脏的刺击。接着他荡开风衣,拉开五米多的距离,把刀刃整个藏在风衣的遮蔽中。
这就意味着长孙润无法判断夜臧的握刀姿势,而夜臧已经到了他眼前,那道黑光正对眉心劈下。
没办法,长孙润只能防守,这一刀的力度让他虎口发麻。
“再不认输,你就完了。”夜臧的刀锋逐渐逼近长孙润的眉心,只要再前进几毫米,就可以在那里划出血痕。
长孙润试着发力,竟然很轻松就将夜臧推开。不等自己反应,夜臧已经发动了下一次冲锋。他连连后退,眼前不再是刀的影子,而是黑色的网。短短十几米的距离,他们已经交手数十次。
一阵微麻的感觉传入长孙润的手臂,类似于触电,然后就是发胀发酸,几秒过后,他的手臂已经像木头一样僵硬了。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迅速传到了腰间,他连转身都很困难。
可夜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反,黑色的网正在不断缩小。
这一刻,长孙润感受到了死亡。
他能感觉到刀切断脸上的汗毛,也能感受到镜面一般的刀身在他脸上游走。
“你羞辱我,你这是在和王室作对。”长孙润吃力地挥刀,但动作已经凌乱且缓慢,就像小学生削铅笔一样随意且没有章法。
“没有人能对付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夜臧笑了笑,“你不行,国王也不行。”
网迅速收小,游走的弧线已经划破了长孙润的衣服,破碎的布条凌乱地飞出,雪白的肌肤也逐渐展现在夜臧眼前。然而,长孙润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早就被注射了肌肉硬化剂。
“认输吧。”夜臧的刀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压出一道血痕。
胸口传来刺痛,长孙润艰难地低头。肌肉硬化剂已经影响了全身,除了能低头,他跟一根木头没有区别。
一个小红点出现在左胸,逐渐向腰部延伸,长度至五厘米的时候出现第二条,按照这样的速度,他的身上出现了三条等距等长的平行伤口。
简直是鬼斧神工。虽然输了,但长孙润并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毕竟他是王室成员,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破口大骂。
只是,不甘心啊。他长孙润练了十多年的刀法被夜臧轻易破掉,这口气他咽不下。
而夜臧已经收刀立正,深鞠躬:“速度比以前慢了些,请您见谅。”
他管这叫慢?那他快起来岂不是连挥刀的动作都看不到?
“肌肉硬化剂真的很好用,但这是正规比赛,”夜臧按住刀柄,“请您以后不要用了。至于直播,骗您的,我们的视频等会儿会发到国王那里,再见。”他再次鞠躬,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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