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调查队的?”
“我们B组三人,提前下的火车。便在那支的帐篷,我们刚安顿好,和尚就出现了,手里拿着刀。他说如果我们不按他说的做,就杀掉我们”
“他让你们做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们组的那个人好像也是个练家子,好像当过兵。他也掏出来一把刀,跟和尚对峙起来。和尚似乎没把他放在眼里,还劝对方不要做傻事。他没听,冲了过去,就被和尚一躲,反身一刀刺死了。血都没有溅到和尚身上”
我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和尚这身手要是杀我还不是如同杀鸡一般,没有那僵尸突然出现,我早就归西了。
“和尚让我们两个把他给埋了。就埋在营地,估计也是威吓我们。期间,他不断了解我们调查队的事,翻了我们所有人的东西”
那茉莉花呢,他怎么没提茉莉花?难道他还在隐瞒什么东西吗?
“那他为什么说你们是A组”,大山问道。
“这是我告诉他的。我趁他不注意,把信号弹埋在床下,这样没人知道我们是A还是B组,所以我直接告诉他我们是A组”
“你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险做这种事呢?被他发现不是死的更快”,我问道。
“是的,不过我必须赌一把,要不然也是慢性死亡”
“赌什么?”,我又问道。
这时阿权从吧台那边拿了几个杯子,分别放在几人面前,手里还提着一瓶酒,先给瘸子倒上,然后又依次给我们倒上。
“闻起来不错”,阿权说道,“尝尝看”
这时我看我和大山都在非常认真听瘸子讲话,而老白也在听,不过好像是一直盯着瘸子的表情。
大山拿起杯,喝了一口,“口感不错”
瘸子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用嘴品了品,“差了点味道”
“你赌什么?”,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赌你们A组能不能托住他。你们自然知道我们不应该是A组,你们会怀疑我们,防范着我们,所以你们一定会和我们同行,避免我们暗中使坏”
我吸了口凉气,如果没有那些事,那和尚很有可能最后会跟我们正冲突,这种人无缘无故就会杀人,也没什么动机,肯定是个疯子,我们下场也会很惨。
不对,不对。
瘸子思维如此缜密,这么样的绝地能立刻想出办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隐瞒掉了茉莉花的事,说明他有可能知情。那么他极有可能隐瞒掉另外一些重要的事情,或者说秘密,就比如和尚的要求和动机,那可能会牵扯到更大的秘密。
大山用手啪啪鼓掌,“有水平,有水平,拉我们垫背,我喜欢”
“看来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回去休息了”,说完,瘸子起身走了,阿权也跟着走了。
“回到外面,你会得到认可吗?”,老白突然来了一句。
瘸子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老白,他抬了抬自己的墨镜,“也许吧”
瘸子和阿权转身走了。
我还没想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东西。
老白就看着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惭愧啊,我只是不想被当作凶手”,我挠了挠头,“对了,老白,有些事我得告诉你一下,我觉得挺重要的”
老白打了个哈欠,“明天再说吧,有点撑不住了。这边大山检查过了,挺安全的”
“你就是太虚了”,大山嘲笑道。
老白没理他,对我说道,“那边有几个空房间,哪个都行”
“好的”
老白指引我来到左侧通道,这条长廊两侧有好多房间,我随便找了一个最近的。他们也各自回去了。
这个房间应该原来是个接待室,大概50多平,还有个十多平米的大阳台。屋里没有床,有一个大沙发斜对着阳台,沙发上正好有个毛毯,我躺在那个沙发上,眼睛正好能看见窗外的山顶,绿色的茉莉花,也不知道谁种的。
我有种感觉,这里应该是我在临雾的最后一站,我看着那山顶,看着看着,我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自从进了临雾,每天都是神经紧绷,我终于体会到有钱人的快乐了,住着大别墅,看着青山绿水,心情舒适的很。
我清醒了以后,便出门去,那条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双开门,门开着,我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类似导播棚的地方,整面墙全是电视屏幕,屏幕前面是那种像dj打碟一样的设备,此时墙上有两个屏幕亮着,正在播放什么东西。
老白坐在打碟设备前,手里滑动红色的轨道,屏幕上的视频进度就被快进。而老白很认真的盯着视频。这就应该是所谓的看大片吧。
阿权坐在一个椅子上,正吃着桌子上的面包。他在设备对面的墙那边,离老白有一段距离。
老白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进来,阿权见我进来,“吃点东西”,他便伸手递给我一块面包。
我走到阿权身边,坐了下来,撕开面包的包装,“他干什么呢?”
“研究老调查队留下来的资料呢”,阿权指了指老白桌子旁的一个办公柜,“看见没,好几十个”
我看向那办公柜,下面柜子关着的,上面两层摆满了录像带一样的东西,他们像书一样被码在柜子里,书的侧面还用黑色记号笔标记的数字,从1依次排序着,一直排到60。
“有什么进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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