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洞口的宇文殊三人坐在飞行符上来到了一座大门前,那座大门呈现生锈的绿色,看来与外界空气有过混合,门前是一块很宽很大的平地,两只石狮子安静的坐在门前,似乎闭着眼养着神。
宇文殊看着徐光祥鲜血染红的衣服,噗呲一笑:“你们知道我最好奇的是什么吗?”
徐光祥的眼神转向他,问:“什么?”
“是那些变成尸块的尸体为什么还会有血。”
郝晓辉听后也噗呲的笑出声,只有徐光祥的脸上一脸的无语
“你们说这门后面会是什么?”
“邪鬼?尸块?出口?”
徐光祥听到尸块后立马躲到宇文殊身后,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师父,你们先走,我殿后。”
宇文殊示意郝晓辉前去推门,一人一扇门两人用力一推,高出他们五六倍的大铁门缓缓展开,发出“咕咕咕”的响声。
门半展开后,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宇文殊把手里燃烧的引火符扔了出去,六只眼睛看到一尊骑兵雕像。那骑兵的马高抬前蹄,坐在上面的人手里拿着一把长枪,枪尖对着宇文殊他们,拿着长枪的士兵着轻甲,眼神犀利,像把刀,直指进入墓穴的人。
雕像没有上颜色,但这雕像就好像上了颜色一样,美妙绝伦。
三人慢慢跨过铁门的门槛,那张火符在地面上燃烧着,但只照亮了半个大厅。宇文殊点起另一张符,往黑暗处一扔,终于看清,这雕像后,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悬崖边上悬挂着一排排的棺材,那些棺材环绕悬崖而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洞口。
二号洞里的麻烦有些大,他们来到了埋人坑。
坑内有些反复游荡的的邪鬼,感觉到光亮后都不要命似的扑过来,师徒三人列阵抵御邪鬼。一张张的符咒甩出,没用多久时间便把坑里的邪鬼全部击杀,三人马上开始在坑里个个方位贴上驱邪符,当贴完所有该贴的符咒后,转机出现了,又是那个男人!
男人这次没用铁剑,而转手撕下一张符箓,那符箓颜色开始从黄色变成了黑色,上面用朱砂写的字也被修改变成了白色,徒弟二人架起剑护在老道人前,男人无视两把桃木剑,直接用手把两把剑劈断,符箓直直朝老人贴去,老人一转身,手肘顶住男人的胳膊,男人把手收回,又朝着老人,老人脚尖用力,一个后空翻躲过,接着两只手卡住,老道士手腕用力一扭,男人的手腕发出“咔嚓”一声,这一声三人听得清清楚楚,可那男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一样,顺着老头的力顺时针转手碗,接着人也360度腾空转了一圈,以一种完全反物理的姿势挣脱。同时,手也扭了回来。
三人从没见过这样的,呆在了原地,男人趁老人分神时又冲了过来,眼看就要贴上符咒,那个年龄大一点的徒弟用背部接住那一掌,黑符贴上后,男人先是定在原地看着,看着徒弟燃烧然后变成灰烬后才满意的离开,似乎也是第一次使用。
老人惊呆了下巴,手捧着带有余温的徒弟的骨灰,眼睛瞪得老大,但就是说不出话,另一个徒弟看到后,抹了抹眼角的泪。
三号洞两人飞行了许久的时间,除了一些偶尔出现的几只邪鬼外,一路无阻的飞出大门,来到地面。
与白璃回合后,白璃递给她一把长剑,扔下侯薇薇,白瀾带着十几名训练有素的天兵离开,前往一号洞寻找宇文殊。
与此同时一号洞,…
“师父,这会不会掉下去啊?”
“应该不会吧。”三人走在类似楼梯的棺材上,他们已经走了快半个小时了,都没走到洞低,而那张被宇文殊扔下去的符咒则消失在洞低,似乎很深,似乎只是一层厚厚的雾。
白瀾带着天兵穿过了洞口,进入大厅后,依然是被那尊雕像所惊艳。十几个人走到悬崖边,白瀾往下喊了一声,三人听到从上传来的回声,都高兴得像得了糖的孩子,也在高呼:“我在这,我在这。”
但代价就是从洞低飞出了很多的鱼,像飞鱼但又不是飞鱼,会飞的鱼但它不是飞鱼,不是几只而是一群。一大群,蹦到三人这层的棺材板上,在棺材板上蹦哒,还带着血。但不是它们的血,而是从底下带上来的血。
接着一条长五六米的巨型飞鱼展翅而起,它用力煽动翅膀,巨大的气流把三人死死地压在棺材板上,当它飞起至宇文殊这层时,巨大的腐臭味扑鼻而来,让人不得呼吸,之后,那巨型飞鱼一个转身,朝下快速落去,几秒钟后便听到了一身撞击水面的巨响,宇文殊反手抓住棺材底的石槽,另一只手抓住棺材板,然后一跃而下把棺材板掀开,再用力翻进棺材,又把郝晓辉和徐光祥一起拉进来,在血水冲天即将落入棺材时,宇文殊把卡在石槽中的棺材板拉上来盖住…
“这是谁的手?”
“我的。”
“那我现在抓的呢?”
没有人回答…
“那我抓了个什么…啊!”在徐光祥提出疑问的那一刻,宇文殊点燃了引火符,郝晓辉抓住宇文殊,宇文殊抓着徐光祥,徐光祥抓着棺材里的尸体。
尸体没有发臭,而是保存完好,这是具女尸,细腻的胭脂涂在细腻的脸上,看上去就像在沉睡。女子身着唐朝抹胸裙,袒露的胸口白的让人不可直视。几人定下心来,在这个不大的棺材里挪了挪屁股后,开始研究起女尸来。
“我们前面看到的是汉代的战舰,为什么这个事唐朝的女尸?”
“你怎么知道是唐朝的?”
“唐朝风气开放,女子以丰满唯美,贵族女子常在特殊场合会穿这种袒胸裙,再看发髻,是中晚唐的闹扫妆髻,这女子生前一定风光无限。”
“那怎么会在这?”
“也许是连人带棺一起搬过来了吧。”
“偷尸体?”
“尸体都偷,简直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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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下去,找到宇文殊,然后上来禀报。”
“是!”
几名天兵一跃而下,不久便不见踪影。
当一名天兵返回大厅后,白澜御剑跟着那名天兵,几名天兵也御剑跟着,不会御剑的则用轻功沿石壁而下。
“白澜?你怎么也下来了?侯薇薇呢?”
“我们一路什么都没遇见,很顺畅的返回地面了。对了....”她从一名天兵手里接过三件干净的衣服:“你们一人一件,宇文这是你的。”
当宇文殊接过衣物后,先是一愣,然后开口询问:“白澜你有心了,这衣服你去哪拿的?”
“你别管,没偷没抢,反正正当渠道。他们的是从其他地方借的,对了别搞脏了,还要还回去的。”
徐光祥和郝晓辉四目相觑,但又不敢违抗,便默默接了下来,脱下原先带有血迹的衣服,再用天兵带来的水洗净后,套上白澜给的衣服,顿时舒服极了。
“还挺合身。”宇文殊道。
“那肯定了,我相公的身材和你差不多。”白瀾道。
宇文殊一愣,道:“你结婚了?你不是才比我小几个月嘛。”
白瀾眼睛飘向别处,不做回答。
吃过干粮后,宇文殊问其中一名天兵说:“你知道方才飞起来的那是什么吗?”
“我不知,但因该是鬼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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