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柏瑞杰带着绿筱与一位刚从美国回来的老朋友会面,他叫田进。见面的地点选了在一家武馆里。田进见了绿筱自然少不了称赞一番。两人换上背心、长裤。在擂台上互相行礼后,柏瑞杰问:“这回赌什么?”
田进笑着说:“我赢了,你要把你‘柏’上的‘木’送给我!”
柏瑞杰冷笑一声:“如果我赢了,会在你的‘田’上种‘草’!”柏瑞杰的拳头和“草”字一同送了出去。
田进一边接招一边说:“要我改姓苗,得看你的能耐!”
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田进后退一步说:“停手!”
柏瑞杰问:“怕了吗?”
田进说:“你好像很久没有训练了。算吧,这次平手吧。”
柏瑞杰说:“这几年我有项目忙,疏于练习。”
田进对绿筱说:“要不是这样,我已经输了。”
绿筱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练武的呢?”
田进说:“你不知道吗?阿杰读高中时,我就拉他去学自由搏击。谁知我比他早学两年都没有他厉害。”
晚上,三人一起吃晚饭。田进问:“最近几年忙什么项目呢?”
“瞎忙活!”
“可有什么成果?”
柏瑞杰笑了笑,没回答。
绿筱说:“你们聊吧,我去一下洗手间,失陪了。”
绿筱离开后,柏瑞杰问田进:“你这次回来,准备怎样发展?”
“主要做会展方面的业务,副业则开间画廊。”
“哦?在硅谷混得好好的,什么时候开始搞起艺术?”
“你都知道,科技的更新换代,这人脑啊,跟不上了!”田进感叹道。“我姑姑是一名画家,我也有这方面的艺术基础。你看嘛,这艺术千万年,越积淀,越珍贵。品尝一杯咖啡,闲谈一幅画作,乃一乐事也。”
“我理解你,所以我们的科技革新可否由他人代劳,从此我们可以解放大脑?”
“他人?你指谁?”
柏瑞杰笑而不答。田进夹了一块肉,边吃边说:“柏夫人她人挺乖巧。忘掉过去,好好待她,你会幸福的。”
柏钺铧看见儿子在书房翻东西就问他在找什么。柏瑞杰回答:“以前的相册。”
柏钺铧说:“以前的东西致妍不是都收起来了吗?”
“妈妈真的不留一点回忆给我了。”柏瑞杰自言自语说。
“你和筱筱相识不到一个月就结婚,我不明白为什么一颗冰封了许久的心这么快就融化了,也许这就是机缘吧。”柏钺铧说得有点意味深长,“我只希望那颗心从此不要再封锁了。”
“我很固执,对吧?”
“爱情婚姻不固执怎么白头偕老。而往事已随风而逝,世人又岂可固之、执之?现在固执的应该是眼前的,不是吗?”
夜里,绿筱躺下时,柏瑞杰洗完澡出来对她说:“这么早睡干嘛?你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做。”
绿筱说:“你今天吩咐的事我都完成了。”
“还有我未吩咐的事呢?”
“你未吩咐的事我没敢自作主张去做。”
“你就不能细心自觉完善吗?”柏瑞杰语气有点急躁。
“到底什么事呢?”
“履行妻子的责任,伺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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