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陆二苟揉了揉眼,看着自己这幅年轻的身体,多希望一觉醒来却发现不过是梦一场,记忆中的老婆孩子热炕头,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划过,
“老婆,你等着我,”心中默念着,即便前世有着诸多的争吵!
门外的乔月柳尴尬的看着酒店楼层的保洁,敲门的手纠结与迟疑着不知是否要叩门的举动,
许是僵持的久了,保洁轻轻叩响了陆二苟的房门,然后自顾自的走了,不曾有半点的犹豫,挥了挥衣袖算是作别,仅留下目瞪口呆的乔月柳,为谁风露立中宵!
二狗拉开了房门,本以为会是李思成,只是胡乱搭拉着睡袍,当看到是乔月柳时,宿醉的二狗仿佛猫一般炸起了尾巴,顿时清醒了许多,扭头隔着窗户看了看昏黄的夜色,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原因无他,便是昨夜喝的有些上头的陆二苟竟然借着酒意壁咚了这位央视的美人记者,乔月柳心如鹿撞,闻着浑身酒气散发胜过荷尔蒙的陆二苟,支吾着说了一句“我有男朋友”的话,谁知二狗手指挑起乔月柳的下巴竟然破天荒说了一句“没事,我也有老婆了。”,这下可把美人儿记者给惹毛了,使出浑身力气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留下一句“渣男”便没影了!等回过神之后,理清了头绪,便开始莫名其妙起陆二苟啥时候有的老婆,这傻货也不是什么大腕啊还搞隐婚?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乔月柳踟蹰立中宵,陆二苟忐忑昨夜非。
见二狗未有请人进去的举动,乔月柳心下一黯,连台里下的专访任务也给忘却了,贝齿轻咬嘴唇道:“我是凌晨两点的飞机,来跟您这位nb球星道个别。”
二狗一听要回国,对于乔月柳的揶揄和气恼也选择性的忽略了,便说道:“回国啊,一起回啊!”说完便闪过一旁咚咚咚敲起了隔壁李思成的房门,这一刻二狗归心似箭,这老小子也是刚醒,正嘿嘿傻乐呢,听到声音开了门见陆乔二人分左右站着便请了进来,等问了来意,便说道:“嗯那,那就订明天的飞机!”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这哪里是李思成的行事风格,要回的必须回!
陆二苟哪里还等得了明天,便说道:“订凌晨两点的吧!”
乔月柳心中忽上忽下,这货是为了自己才一起飞的吗?老娘须得矜持一些!
“那你跟你们老板打个招呼,我订票!”李思成心思也是飞回国内了!
二狗回了隔壁正要同普莱斯蒂说下回国的事,刚通了电话只听的对面一阵鸟腔怪调瞬间石化,尼玛语言不通这茬给忘记了,推开门风风火火的拽住了正要走的乔月柳往自己房间里拖,李思成目瞪口呆的望着,这是闹哪样哩?
电话中反复叮嘱二狗早日来队内训练,二狗再三保证处理完事情就回来,普莱斯蒂这才恩准放行!
挂断电话后屋内就有些暧昧了,乔月柳有些透不过气便告辞走了。
隔着门缝看到乔月柳满面潮红的快步走了出去,李思成等了片刻便敲开了二狗房门,很是惊讶的问了句:“这就完事了!”
“嗯,完了”
“啧啧啧”那表情很是怜悯。
显然二人不同频,驴头不对马嘴。
这老小子成天尽是想些啥乌七八糟的事情,老不正经!
随后一行四人,李思成、陆二苟、乔月柳、摄像何顺上了飞机,在起飞的一刹那,二狗莫名有些心悸,不自觉的抓住了乔月柳的手臂,乔月柳开拨却是掰不动,红着脸轻声问道:“你不是有老婆吗?”
二狗急忙压下心绪要解释什么可转念一想自己心悸坐飞机抓一下胳膊不过分吧?于是反问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呃,以前有!”
陆二苟不敢撩拨了,准备装死,正要抽手却被乔月柳摁住了,再一次问道“你不是有老婆吗?”
造孽啊,二狗暗自腹诽,“还没结呢,不过会结的!”脑海中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乔月柳看着,心中刚生出的涟漪便直接冰封了,放下自甘堕落的念头,放开摁着的手,戴上了眼罩!都快结婚了还撩拨老娘,找死,想到此处二指禅发力,捏住二狗腰间软肉转起了圈圈,下手是当真歹毒!
二狗倒吸一口凉气,疼的跺脚,空姐忙问是怎么回事,二狗摸了摸腰,心想怕是有淤青了,看着假寐的乔月柳愤恨说道:“脚麻了!”
一路无话,下飞机的时候二狗想说句道别之类的话语,可明摆着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乔月柳早已扬尘而去独独留下陆李二人风中错愕。
同李思成分道扬镳的陆二苟一路不曾停歇的奔走着,径直去了前世父母的居处,熟悉的村落街道与记忆中的过往相互重叠着,此时的陆二苟脚步已是不自觉的加快,当记忆中的那两张饱经沧桑的脸面在二狗眼前具现的时候,已是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刹时泪流满面。
男子抽着烟,女子摘着菜,院子外面那棵熟悉的桑葚树此时正是挂满了果子令人垂涎,
汉子拧灭烟头,高而壮的身形仿佛遮天蔽日一般长身而起,垂落天地,看到树下哭的涕泗横流的二狗露出了一副二狗不曾见过的憨厚,左右瞅了瞅未曾发觉什么异常,讶异的问着“后生,你哭啥哩?”后面的女子也停下手里的活计随意在围裙下擦了擦手,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
二狗抹着收不拢的泪水,笑中带泪,端是丑的清新,“这眼睛受了创,见风就流泪,叔啊,我瞅着这桑葚馋的慌,能不能摘一些尝尝。”
到底是山村汉子淳朴,见后生不见外,也就给他拿了个梯子,汉子帮忙扶着,示意二狗上去,二狗噔噔噔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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