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孝正递上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给周姨。
后者也不客气,波澜不惊地接了过来,不咸不淡地说道:“丁府上上下下,一年的日常开销足够了,如果恢复到之前老爷小姐在的时候,就要差一些了!”
丁孝正,暗自咂舌:“豪门一年的花销有这么多吗?”
豪门对他而言,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穿越前一个亿的拆迁款,刚到手还没捂热,就被他造没了!
丁孝正懂个屁的豪门生活。
他刷刷又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了过去。
这次,周姨的脸色好了不少。
她拿着支票故意在四名佣人面前,来回展示了一圈。
“从今天起,各位的工资恢复正常,之前减薪一半少发的,我今晚算出来,明天给各位补发。”
听到周姨说要补发工资,四名女佣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拿眼睛一个劲偷偷打量着自家少爷。
丁孝正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温暖,臭屁地想着:“这四位没有跑掉,八成不是为了钱,是馋他的身子吧!”
周姨慧眼如炬,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轻咳一声:“孙少爷,你吩咐的晚宴,老妪是按着之前的标准继续,还是撤掉重新操办?”
丁孝正,弱弱地问了一句!“周姨,之前是什么标准?”
“额,那个,那个~”周姨尴尬地比了一下食指。
“一万的标准可以了,照旧吧!”
丁孝正暗自嘀咕,反正请的也不是外人,林嘉东、黄德彬,这都是负债要跳楼的人了,应该不会挑剔一顿便饭。
女助理特蕾莎,和他有了暧昧关系,要是聪明的话,也不会介意。
丁孝正心里盘算着,不过周姨后面一句话,差点没把他噎死。
“孙少爷,是一千块钱的标准!”
噗嗤!
说完这话,周姨第一个先笑了出来。
“好糗!这是不是太少了点!”丁孝正,尴尬地摸摸头,露出询问的表情。
一个叫阿春的女佣,娇嗔一声,“少爷,这都够我们五个人吃一个礼拜了!”
“我的天啊!”丁孝正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么大个豪门丁府,一个礼拜伙食费1000块钱!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
另一名棕褐色皮肤的妙龄菲佣,出言解释:“少爷,昨天您打电话回家说要用车,阿星就请了假从澳岛回来,把车好好清洗保养了一下,这一项就花了10万港币。”
“澳岛?阿星你现在哪里上班呢!”
“在你未婚妻,何家的赌场做马仔!”周姨有些气恼地抢着答了出来。
呃。。。
“未婚妻!”脑子有点乱,丁孝正直摇头。
“周姨,咱们都不是外人!你们就告诉我,达叔去哪了?还有家里的珠宝生意,到底怎么了?”丁孝正,隐隐觉得这里面有大问题。
一众人面面相觑。
“怎么都不知声了呢!”丁孝正将目光投向阿星,示意由他来回答!
“你装失忆是吧!还不是你个烂赌鬼,整天只知道打牌泡妞,家业全给达叔的侄子偷偷搞到自己名下了,现在‘丁大亨珠宝’已经姓廖了!”
阿星被他逼急了,没好气地说出原委。
“但,达叔还是好人,他和侄子断绝了关系,不过也没脸留在丁家了。”
丁孝正愣了愣神儿,苦思冥想,好像这一块的记忆,确实丢失了。
他狠狠锤了几下脑壳:“无所谓了!珠宝生意我再拿回来就是了!”
玉京曾忆昔繁华,万里帝王家;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花城人去今萧索,春梦绕胡沙;家山何处,忍听羌笛,吹彻梅花。
丁孝正回想起上一世练字时,经常书写的这首宋词。
眼下的情形和宋徽宗,赵佶相比,要好太多了。
他很有信心把失去的三年,全部找回来。
“周姨,你马上准备晚餐,客人快到了,再把红酒室内珍藏的好酒拿出来几瓶!”
“酒还有吧?”丁孝正心有余悸,不确定地补问了一句!
“孙少爷,这个还有,虽然被辞退的佣人偷走不少,但年份比较久的被我藏起来了!”周姨露出尴尬的表情。
“嘿嘿!还以为被我偷偷给卖了呢!”丁孝正粲然一笑,逗趣着缓解尴尬。
“少爷你呀,尽管为人有点不务正业,还不至于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来!”
丁孝正尴尬地脸色瞬间变了色,扭头寻找这么好听的声音出自哪里。
春夏秋冬,四位妙龄女佣肤色两白两棕褐色,着装一个模样。
此时,已经笑作一团,其中另一名棕褐色皮肤的妙龄菲佣,眼含秋波,露出一口大白牙,一副就是我呀的表情。
周姨一声呵斥,“一群没大没小的丫头,快去厨房帮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