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眼睛好晕啊,我这是在哪里?”林成睁开朦胧的双眼嘀咕道。
还是先往前面走走吧,找处人家问问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林成是特种部队的作战队员,在参与空投后便于部队失去了联系。
往前面走了快半个小时,这时离山顶依然遥远,。小路已细不可辨,偶尔惊起一些野兔慌慌张张的四处逃散,草丛中有几堆狐狸的粪便,说明这里的狐狸确实很多。
走了快1个小时的山路的林成感觉也有口渴了,他边走边向四周张望,希望能够找到些食物,在通往岭上的小路旁边有棵苹果,上面已经结了些熟透的果实,他三下两下就爬上了树头,摘了满满几个苹果酸角揣在兜里,然后“扑腾”一下跳了下来。
林成心里想:“天色挺晚了,咱们找个村落休息下吧”。
当林成走进村子的时候,他的心如坠冰窖,整个村子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当他终于在烧焦的木梁下面找到村民的时候,他们已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林成像疯一样在整个村子的废墟里面寻找着其他村民,可除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外一无所获。林成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几乎每具尸体上都有步枪留下的穿透伤。村子里到处是弹壳,看来这里曾经经过一番血战。
别看村子人不多,可要想对付这些常年在深山里活动的猎户,普通的强盗根本不够看,一定是军队干的!到底是谁干的?林成无语问苍天。
突然,前方突然出现几名日本士兵,嘴里喊着:“八嘎”,对着林成围了上来。
这帮为虎作伥,认贼作父的畜生!林成的牙咬得格格作响!
林成赶紧从身上抽出随身携带的军刀。
林成的第一个对手是个日本军曹,他不像别的日本兵一样嘴里呀呀地叫个没完,而是一声不吭,端着刺刀以逸待劳,对身旁惨烈的格斗视若无睹,只是用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成。两人对视着兜了几个圈子。也许日本军曹在琢磨,为什么对手摆出一个奇怪的姿态。
林成双手握刀,刀身下垂到左腿前,刀背对着敌人,而刀锋却向着自己,几乎贴近了左腿。日本军曹怎么也想象不出以这种姿势迎敌有什么奥妙。
他不耐烦了,呀的一声倾其全力向林成左肋来个突刺,林成身形未动,手中的刀迅速上扬“咔嚓”一声,沉重的刀背磕开了日本军曹手中的步枪,一个念头在军曹脑子里倏然闪过:坏了,他一个动作完成了两个目的,在扬刀磕开步枪的同时,刀锋已经到位……他来不及多想,林成的刀锋从右至左,从上而下斜着抡出了一个180°的杀伤半径。军曹的身子飞出两米开外。
接着另一个日军端着刺刀朝着林成身上刺去,林成赶紧将刺刀招架住这凶猛的一击。
刺刀的相撞击身爆出一阵震耳的碰撞声几乎让人会以为这两支枪会同时断掉。
林成由下向上全力斜荡开鬼子兵的枪腰胯一扭再回刺。鬼子胸前空门大开,军刀狠扎进鬼子兵的胸膛和小腹。
鬼子兵的全部凶悍劲儿随着两支捅进胸口和小腹的军刺一泄而空,粗矮地身体猛一颤两支军刺又从胸口处冒了出来.
鬼子兵死死的瞪大了眼睛喉中嗬嗬几声随着军刺抽离身体栽倒在尘埃之中。临死前的眼睛仍是不甘心地圆睁着。
崇尚冷兵器的日本军人的眼光都很敏锐,林成一出场就捅穿了一个日本兵。他们马上发现这个对手不一般,顿时上来五个日本兵围住他。五把刺刀走马灯似的不停地突刺,根本不容他缓缓手,他猛地仰面朝天栽倒,日本兵们还没有醒过味来,林成手中的刀呼啸着贴地一个360°扫膛棍,五个日本兵惨叫着栽倒。
长刀的力道之大,五个日本兵的踝骨全被扫断,圈外的日本兵大惊失色,纷纷围拢过来,林成一刀刺入一个躺倒的日本兵胸部,身子借力来个撑杆跳,腾空而起,右脚已踢中一个日本兵的喉咙,长刀划断了日本兵的颈动脉,鲜血随着压力喷起半尺多高,而刀尖借体重把另一个日本兵钉在地上,三个日本兵再不敢轻举妄动,背靠背摆出三角阵以求自保。林成手中长刀一抖,如铁拂尘一样扫中面对他的两个日本兵的眼睛。刀尖又一抖,从两个脑袋之间穿过刺入背对着他的日本兵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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