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涵赤裸裸的威胁了起来。
茶楼掌柜眉头大皱,不过他深知是这道理。
若是别人胆敢如此说也就罢了,可偏偏此人乃是大唐的贤淑公主!
作为大唐公主她有这资格说,并且还说的情有可原。
因她在世人眼中一直以来便是这种脾性。
稍稍斟酌,掌柜便妥协了,范不着口舌之争来激怒大唐这天下第一朝。
“你要我禁人在此论道那是不可能的!便如你们天堂之城的天帝秘境,若是这样干了,岂不有违秘境本意,动的也是你们十朝的根基,不过我可以着人提醒来此论道者,要谨言慎行,只可论理,不可论事非。”
李淑涵这才满意了,她要的便是一个态度,即能试探出天帝会并未做出决定要与十朝皇权死磕,又让这掌柜提醒那些不知好歹的权贵阶层!
这天下,还是十朝的天下!
最后则限制了这场大火的蔓延,不信他们有限而论,会有多少成效!
贤淑公主一食三鸟,达成了目的,但并未放过掌柜。
她昂起脑袋,冲茶楼掌柜问道:“我问你,这事是如何发生的?怎会这般快!”
“公主,如何发生你心知肚明吧!”那茶楼掌柜冷冷的回了一句。
李淑涵自讨不自在,那天最后可是这掌柜提点的陈恪。
不过在李淑涵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那掌柜还是觉的不要和这不讲理的公主较劲的好,何况这事也的确不小,万一真的激起大唐大动干戈,那对现在极为有利的形势十分不妙,便暗暗决定先顺着她的话说好了。
于是便转而道:“你与那位小友的赌约老朽也是有所耳闻,这位小友也的确让老夫刮目相看,竟然回去钻研后有了这么些见识,实在罕见,他所说那些言论甚为新颖,正是如今一潭死水的天下所需要,天时如此罢了,这又是论道之地,地利也占了,那天陪他来者有一人,身份了得,受人尊敬,人和也全了。”
“天时地利人和,如此形势自然会如此发展。”
掌柜的说辞讲的明白,却令李淑涵彻底的沉默了,天时地利人和,那家伙样样占全了,这岂不是说那呆子其实并不呆,根本就是秀慧于内,太过厉害!
“据说那小友乃是大周老王爷,天帝会博学大家桑老的弟子!哎,桑王收了个好弟子啊!真是羡煞老夫,了得,了得啊!”
“了个屁!”李淑涵没好气的撂下一句话转头便走:“他不肯认!”
“什么?”这句话让茶楼掌柜愣住了,什么叫不肯认?
难不成这样的弟子桑老都看不上?看不上给我啊!掌柜的摩拳擦掌,心喜不已。
李淑涵已经踏出了门外,她不在乎天帝会的掌柜,心里想的是陈恪。
陈恪,你等着!
先是坏我大事,又是乱天下人心,本公主和你没完。
李淑涵未回丘壑书院,夜已深,她留宿江夏城主为其安排的别院,除了丘壑她也常常来此,此处附近在不少的大周卫士。
别院,深夜烛光印青帘,李淑涵并未歇息,而是在书斋夜读。
烛火灯下,这大唐的公主疾笔如飞,纸上书写着今日见闻及她所忧心之事。
其中有其他探子送来的情报,她不时参考,逐渐汇总。
最后成书,将厚厚一叠纸张归整封禁,准备遣人连夜在秘境机枢传至大唐给皇兄御览,可临了却又渐渐的改变了这个心思,而是将这些书信锁好。
李淑涵乃是穿越者直系后人,受过后世教育,有独立女性的思想,即是好强,亦是不服输,更是在这时代贪玩,她看来,自已怎能输给那个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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